“对对对!W国也是我一手建立的,这儿我也有一份。我们都没说话你倒教训起我们来了。”老大说。
“诶我说你们俩是不是串通好的?我让你们别乱扔垃圾不对吗?艾伦你不就是花点钱吗?还不是剥削一些小资本家得来的不义之财。这游轮对你说只是一点钱,对我说可是我的血汗哎!我辛辛苦苦设计建造的哎!你这么多年来过一回吗?还有你老大,W国建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不就是能打吗?你看人家江山都没发话。总之,在这里你们必须听我的!”洋蒜说。
“我受不了了,你们在一块怎么没一刻是不吵架的?”恒洁说,“哎,你还喝,你还开不开车了?”恒洁把艾伦嘴里的酒瓶一把夺下。
正在此时,前面一群角马飞奔而过。
艾伦感觉自己是跑到了非洲大草原里,这一望无际的感觉。可他明知道自己是在一艘游轮上。这里给他一种轻松的感觉,更何况,副驾驶还坐着他的爱人,旁边的车上还有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
“江山你停一下车,我下车撒泡尿。”老大说。
“懒人屎尿多,你快点。”江山说。他踩下刹车。
“是是是。”老大打开车门朝江山摆摆手。
周围一群角马在公路旁围观这两辆车,一头头角马站在那里干瞪眼,又吐气又抖耳朵的。老大一下车,角马迅速散了开来,像是察觉到了危险,它们不停地远离老大,直到有了相对安全的距离才停止。就这样周围形成了一个以老大为中心的空心圆,支撑这个圆的是角马的恐惧。老大站定,解开裤腰带。
“唉。到底是为什么呢,又是这个样子。”江山说。他坐在车上望向老大。
“对啊,无论是去吃饭,跳舞,逛街……只要是到了公共场合,老大一出现,人们总会迫于他的气场而下意识地离他远一点……现在连动物也这样。”艾伦说。
“除了在我们这儿。”洋蒜说。
老大正尿着尿,顺便回头看看,猛然发现身后几个人正坐在车里看着他。
“喂!看什么看啊有什么好看的?你们有必要聚成一堆围观我撒尿吗?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啊?”老大喊道。
江山叹了口气,挂上了档,踩上油门就走了。
艾伦看了看,朝恒洁笑着扬了扬眉,也走了。
“诶!我说!别走啊!”老大连忙提起裤子跑过去。
一个星期后。
老大和洋蒜走进一家别墅,别墅处在一个很大的庄园里面,蓝天绿草。
别墅内是一片洛可可式的风格,雕梁画栋。
“哇,你可真懂享受。能在这里买一间房子。”洋蒜看着四周繁华的装饰,感慨地对飞鱼说。
“诶呀,累死我了!”老大把刀往旁边一放,躺在沙发上。
“你把美洲豹带回去了?”飞鱼说。他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本书,头也不抬。
“对啊,艾伦这个家伙真是的。他公务到底是有多繁忙?非要我动手。你看的什么书?”老大说。
“刚刚在书店里找到的一本好书,讲哲学的,很有道理。”飞鱼说,他把书放下,给老大和洋蒜两个人各泡了一杯茶。
“什么名字?”老大说。
“The art of change,主要讲寻求万物变化的规律。推荐你们读一下。”飞鱼说。
“The art of change?名字听起来很好。”老大说。
“对啊,我一眼相中买的。内容很棒。”飞鱼说。
“你个没文化的,还名字听起来很好,这明摆着是你们中国的易经啊。”洋蒜说,他端起茶杯。
“哦,易经啊。”老大一下子失去了兴趣。“没什么好看的。”
“这本书很有名的,你们中国人都对自己的文化这么不了解吗?”洋蒜说。
“老大就是一文盲,你跟他讲文化?”飞鱼笑着说。
“别瞧不起我,老子精通四国语言,是你们能比的吗?”老大说,他又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在座的哪个不精通四国语言啊?我估计你啊,除了中文,其他三门肯定都是半吊子。”飞鱼喝了口茶说。
“你还别说!上回他自己逞能去和日本人交涉,结果这家伙日本话是个半吊子,那个日本人中国话也是个半吊子,根本交流不到一块,你了解老大这性子,一脸恶相到罢了,还整天板着脸,要不是恒洁在旁边,他们差点打起来。最后还是靠恒洁做成了这桩生意。这事我亲眼所见。”洋蒜指指老大说。
“哈哈哈!难怪了。”飞鱼笑道。
“我那时候才刚开始学日语好不好,这不算。”老大说。
“你看你看,他默认了吧!”洋蒜说。
“哈哈哈哈!”三个人笑着。
“你这地方真好,换成是我就一辈子住在这儿了。”洋蒜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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