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尼盖文摆摆手道:“可千万别称呼我为前辈,咱们聚到这里,应该称呼为朋友才对。没有什么你先我后的。至于今天桌子座位的安排,这体现的是一个礼仪,而不是等级。也就是说今天你领导,你坐在首座,明天我领导,我就坐在首座,这个是可以随便调换的。说到底,咱们大家都是朋友。”
“科尼组长微言大义,实在令我佩服。”赵映寒笑道。
“你这才叫真正的谬赞,其实道理咱大家都懂,无非有人能解释的清楚,有人解释不清楚而已。”
众人正交谈着,只听咣当一声,桌子震动了一下,众人连忙向坐在一旁看去,只见老大将两条腿很放肆地放在桌子上,背部则依靠在椅背上,他搭在椅背上的那只手还端着一只大号酒杯,一旁的侍从正在给老大倒酒。老大将抽剩下的雪茄头放到烟灰缸上,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酒。
在这种人人正襟危坐,西装革履的场面中,老大这种行为格外显眼。
“你干什么呢?!”洋蒜惊奇的问道。
老大将那颗似乎没有力气的脑袋转向洋蒜,说道:“没看明白吗?喝酒呗!”
“这可是公共场合,里里外外几万人看着呢!你在这里翘着大腿喝酒抽烟,你有没有把其他人放在眼里?”洋蒜道。
“有!当然有!无论是谁,只要是能够对铲除何威人做贡献,我都很敬重。可以说在座的各位我都很敬重。可是这和我喝酒有什么关系?”老大说完,继续晃着大腿,一副无奈的样子喝着大酒。
“洋蒜,你就少说两句吧,要是懂礼貌的话,他就不是老大了。”艾伦道。
“我去!怎么连艾伦你也这么说?”洋蒜惊道,“今天是出了什么事了吗?怎么都这么惯着老大?以前你们可不是这样。”洋蒜怀疑自己是来错了地方,他看看四周雕梁画栋的环境,没错,如此豪华的装饰,这就是大会堂无疑了。他再往下看去,四周的座位上聚满了人,随便抓一个出来,都是名震四方的大佬。这么严肃的场合,为什么这几位都如此随意呢?这不符合常理。难不成是有什么洋蒜还不知道?
这时候,一个随从急匆匆跑过来,趴在赵映寒的耳边说:“会议可以开始了。”
赵映寒满意的点点头道:“开始吧。”
会议的开始以一段壮丽的音乐拉开序幕,那可不是靠电子设备播放的音乐,那是实景音乐,洋蒜看得出来。因为在大会堂的四周遍布着吹大号的人,大号的声音悠远洪亮,回荡在整个会堂之中,震荡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灵。会议桌上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默默聆听这气势磅礴的音乐。
洋蒜一转头,看到连老大都站了起来。他这才清楚自己的确没有做错地方,这就是讨伐大会应该有的气势。洋蒜也跟着站了起来。
众人一同向大会堂中央的赵映寒鞠躬行礼。
礼毕之后,赵映寒示意大家坐下。
记者席也纷纷开始投入工作,电子闪光灯在周围闪个不停,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优雅漂亮又能干的姑娘身上。
赵映寒站在大会堂的中央,在这种万众瞩目的时刻,她竟然没有感到紧张,反而很有礼貌的微笑着回应众人的目光。
“我们的这次大会,主要围绕的是如何讨伐使侯谷以及何威人。”赵映寒开始发话了。“众所周知,何威人目前分为两派,一派为激进派,爱好掠夺和屠杀;另一派是和平派,是同我们合作的那一方。而我们目前的敌人就是激进派。200年前我的父亲曾带领手下人与激进派有过一战,这导致激进派200年来都没敢来犯地球。现在激进派已经重整旗鼓,又回来了,并且还和我们的大对头——使侯谷进行了合作。激进派现在想要占领地球,就必须要控制地球上的何威体,何威体是何威人的一种尖端的科技,可以为何威人提供强大的武力,何威体是怎么为何威人提供武力的呢?这种方法甚至连何威人都不知道,所以他们才要在这段时间内进行实验。大家又想问了,那是怎么个实验法呢?那我现在就告诉大家。”
“激进派同使侯谷合作,条件就是使侯谷为激进派提供实验品,这实验品就是人类,这些人类无论是囚犯还是俘虏,这种事毫无疑问都是违反人性的。因此我们要阻止使侯谷,同时要阻止激进派对人类的侵害。我们决不能让激进派成功启动何威体,但是,重要的一点,何威人的武力无毫无疑问比我们强大得多,以我们人类的能力根本就无法同激进派抗衡,所以我们不仅要阻止激进派控制住何威体,还要把何威体这个东西为己所用。为什么我敢说这样的话?好多人问了,咱们地球人甚至连何威体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谈何利用?那我现在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使侯谷同何威人合作,咱们也同何威人合作。当然同咱们合作的是何威人爱好和平的一方——和平派。我们通过各种渠道得知,整个地球上的何威体都是有一个命门控制的,这个命门就好像车上的一把锁,你需要打开这把锁,才能控制这辆车。而锁的钥匙现在就控制在咱们的手里。”
“咱们明明有钥匙,知道何威体在什么地方,而且有和平派辅助咱们,为什么还不赶紧行动呢?这个又牵扯到一个问题了,那就是何威体上面的锁,也就是命门。诸位可能还不知道,现在针对何威体的研究还没有进一步深入,各项技术也没有成熟,为什么咱们要这么急迫的讨伐使侯谷?我现在正式的告诉大家主要的原因并不单单是使侯谷祸害人类这一点,最重要的一点,是命门的位置就在使侯谷。没错,事情就是这么巧,我们想打败使侯谷以及激进派,就必须启动何威体,想启动何威体,就必须找到命门,想找到命门,就必须打败使侯谷,这是个死扣。当然啦,使侯谷一方也一直在纠结,他们想打败我们以及把同何威人的合作继续下去,缺不了何威体,想启动何威体,就必须要钥匙,想要钥匙,就必须打败我们,这还是一个死扣,我们互相握住对方的把柄。但我们同使侯谷的区别在于我们知道我们握住把柄,而对方并不知道,那是因为使侯谷的人并不知道命门就在他们的脚下。”
“所以我猜想,使侯谷一方的领导人现在压力一定很大,他们除了发动战争别无他法,就算是我们不主动发起对使侯谷的战争,他们也迟早要来。这场仗非打不可,而一打就势必要牵扯到我们新城千千万万的同胞,唯有我们团结起来,才能有效的抵制外敌。我赵映寒很幸运,能够邀请到诸位到场,更幸运的是,诸位凡是没有要事的都能够及时来访,真的是给足了我的面子,也给足了我们所有同胞的面子。我在想我赵映寒就只是一个姑娘而已,我何德何能能坐在这个位置?就是因为我代表着千千万万的同胞。我的父亲在200年前打败过一回何威人,我正对面的这些伯父们200年前都有过同何威人战斗的经验,我相信,我们打败过何威人第一次,也能打败他们第二次。不光是我们同使侯谷的战争即将开始,我们同激进派的战争也不远了,我真心的希望在这之前,我们每个人都能尽一份力,谢谢大家。”
说完这些话,赵映寒向众人鞠了一个躬。
大会堂内响起热烈的掌声。
赵映寒一说完话,记者们马上全部退出大会堂。大会堂内不会再有外人进来,因为真正要向全世界人说的只是刚刚的那一段动员的话而已。接下来的事情都是机密,就不适合同全世界的人说了。
咣当一声,又是咣当一声,大会堂四周的大门都被关闭了。四周的天窗也被闭上,会场内顿时变得漆黑一片。随后又是咣当一声,会堂里的灯被打开,四周又变得明亮起来。紧接着红光一闪,那是扫描设备在工作,正在扫描这四周有没有窃听器之类的电子设备。进场的每一个人都要把自己身上的个人电脑等电子设备上交。
扫描完毕之后,终于确认这会堂是绝对保密,会议终于开始。直到这个时候,来自世界各地的大佬们才终于把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倚靠在椅背上。刚刚在记者拍摄的那一个片段中,所有人都展现出了最好的状态,当然也是最不真实的状态。记者们刚一退出会堂,老大面前的酒和甜品马上又被端了回来。
“现在该有人出谋划策了,对付使侯谷可不是个小事,他们有何威人的援助,咱们必须小心。”赵映寒道,“奥利蒙伯伯,200年前,你在我的父亲手下做军师,全世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经由您过目,你把一整个世界处理得井井有条,我希望你宝刀未老,能够担负起现在这个重任。”
奥利蒙点点头道:“老头子我就是再不济,看家本领还是忘不了的,我最擅长的就是以小谋大,以少谋多。这事情就交给我了。”
让人很满意的点点头,同时向在场所有人介绍道:“诸位都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也知道我父亲当年的地位,而奥利蒙伯伯他是贴身跟在我父亲身边的军师,你们可以想象得到它的实力如何让他来担当此次战争的总军师,诸位意下如何?”
赵炎彬的看家军师亲自前来坐阵,肯定没有任何人有异议。
“我们现在唯一比使侯谷的人强的是我们手里握有反物质……以及老大。”赵映寒道,“这可是我们最强大的两样武器。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最好的武器要在最重要的时候发生作用。使侯谷现在有激进派协助,我怕他们会再次出动像弗罗里达战争史那样的机器人,遇到那机器人就连老大也处理不了,我建议最好用反物质解决,老大轻易不要出手。”
老大点点头,上回受伤的教训可真正提醒他了。
“单凭人数,我们绝对能碾压使侯谷,但不一定能碾压何威人,所以我们要尽可能快的解决掉使侯谷,找到命门,启动何威体。这一切都要发生在何威人出手之前。”
……
会议上,各个大佬各抒己见,为讨伐使侯谷的战争出谋划策。因为有赵映寒在场,会议进行得异常的快,于是决定甚至连投票都没投票,直接产生结果,可能是因为赵映寒天生有这种能力,能够快速的选中最佳的选项。原本计划要召开三天的会议,仅仅一个下午就完成了。
会议完毕之后便是宴席和舞会,那是上千人的宴席,全世界的山珍海味都集中在这个宴席之上。最开心的莫过于老大了,那就用蹭饭蹭到习惯的人,怎么可能不会喜欢这种不要钱的宴席?
当天晚上,舞厅内灯光闪烁,乐队奏着悠扬的音乐,人们伴着音乐飘然起舞,全世界的大佬们云集于此,互相端着酒杯谈天说地,把酒言欢。
老大破天荒的没有喝烈酒,而是端着一只高脚杯,里面是琥珀颜色的法国红酒,不得不说使侯谷的红酒是真的好,好东西都被张尧占去了,老大总这么说。
老大穿的人模狗样的,一身名贵西装,他一手端着高脚杯,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小碟,餐碟上面放着松露和鱼子酱,和洋蒜并肩绕过那一片翩翩起舞的人,往另一个餐桌上进发。
舞厅那么大,这一路下来可把两人累得够呛,老大咣当把餐碟往桌上一放,拿着一把勺子把各种食物往自己的餐碟上填。
“喂喂喂!你这是吃火锅啊!什么东西有你这么个吃法?你是几百年没吃东西了,饿成这样?”洋蒜阻止道。
“我吃点东西不行吗?难得能碰这么大的一顿饭,看这里都没有几个人吃,这些东西不吃岂不是浪费了,都是些名贵的食材啊。”老大说着抓起一个软面包往嘴里填。
“这个是因为没有多少人吃这些东西,所以你才不应该乱来啊,你不觉得你一个人在站在这群人中间已经够突出了吗?还把自己的嘴塞得这么满,我真想跟别人说我不认识你。”洋蒜骂道。
老大一嘴的面包和酱汁,他抬头茫然的向四周看去,好像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又低头向洋蒜问道:“我吃点东西有什么不对吗?”
正在这时,艾伦也过来了,他手里端的是一杯香槟。
老大看到艾伦手中的香槟,顿时眼前一亮,“端的什么呀拿过来我尝尝。”说着他一把抢过艾伦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艾伦还没来得及阻止,酒便被老大喝完了。
“我跟你说,这是香槟,不是啤酒,有你这么个喝法吗?”艾伦惊道。
“我严重怀疑他上辈子是饿死的。”洋蒜道,“以后记住了,千万不要带老大一起出门,尤其是在这种场合,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话说艾伦你不和恒洁一起去跳支舞,跑到我们两个光棍这里干什么?”
“和她跳舞,你疯了?!”艾伦惊讶的说道,说话的同时他随手端过旁边侍从端过来的一杯酒,将其一饮而尽。“你觉得恒洁像是会跳舞的人吗?和她一起跳舞,我不会绊死才怪。”
“就算是不跳舞,偌大一个舞厅,你让人家一个姑娘单着,这样好吗?你就不怕人家感到孤单什么的?”洋蒜问道,“我很奇怪你们两人的关系是怎么经营起来的。”
“孤单?抱歉,你说哪个姑娘都可以,但就是恒洁不可能。”艾伦说着将那个空酒杯放下,他一手捏住洋蒜的头,将其扭到一边,说道:“你看那边。”
洋蒜顺着艾伦给他的方向看去,只见恒洁站在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的对面,正和他谈笑风生,恒洁时不时的被那个男人逗得眉开眼笑。
“我去!”洋蒜惊呆了,他也放下手中的酒杯,刚腾出来的那只手抓住艾伦说道:“大哥,那家伙是谁呀?!都已经这样了,你居然不为所动?!你没发现人家在泡你的马子吗?”
“无所谓,人家只是说说话而已,你觉得我心眼有这么小吗?”艾伦说着挣脱洋蒜的手,又端过来一杯酒,算上他手中的这个酒杯,他面前已经有三个酒杯了。
洋蒜继续向前方看去,只见恒洁和那个男人交谈了一会儿,男人发出邀请,两人便双双放下酒杯,一同向舞厅的中央走去。洋蒜注意到,那男人还搂着恒洁的腰。
“我去都已经勾肩搭背狼狈为奸了大哥你还是一点都不关心?大哥你就是不关心好歹也把那个男人的名字告诉我啊!我看不下去我帮你解决啊!”洋蒜惊道。
“无所谓,他们只是跳支舞嘛!”艾伦说着把第三个空酒杯放下。
“人家都已经搂着女友的腰了,你还是不关心?”洋蒜问道。
这句话好像终于起到作用了,艾伦听了这句话之后,脸色突然一变,“看来我非出手不可了。”他将西装前面的纽扣扣上,整理整理自己的领子和领带,确保自己的仪表仪容还算正常,一转身拿过另两杯红酒,便径直向恒洁和那个男人的方向进发。
洋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想艾伦总算是做出行动了,艾伦再不出手他真的要急疯了。他放松地倚在桌子上,桌子上的酒杯晃动了一下,突然,三个酒杯的腿全部断裂,酒肚落到桌子上。洋蒜看着这三个断裂的酒杯,心里惊疑不定,艾伦他刚刚到底用了多么大的劲?!
恒洁和那个男人正眉飞色舞着走到舞厅的中央要跳舞,突然一个庞大的人影出现在两人的面前,是艾伦,他两只手一手端着一杯红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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