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象征性的向堡主方向艰难地挪动了几步,正想停下,又听见堡主的声音传来。
“再过来。”
影十二心中七上八下,却还是硬着头皮又向前挪了几步,还没开口,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薛裕丰受够了影十二磨磨蹭蹭的样子,他只是要让他过来一些,怎么好像是要了他的命似的。当挪到他能够得着的地方,他一个坏心,将人猛地拽进自己怀里。影十二根本没有料到这一出,两眼慌张地乱瞟,双手撑着就要起来,嘴里还不忘告罪。
“主子恕罪。”
平日里杀人不眨眼的影卫被自己这么拽了一把就紧张成这样,令薛裕丰觉得新奇不已。这时,他注意到这人的双腿以极不自然地姿势蜷在那里就知道这人早已经跪麻了腿。
“跪麻了怎么不说?”
“回主子,属下没事!”
本是一句调戏,倒是没想到这人反应这么大,愣是把腿掰直了,他看着都牙疼的紧。若不是看见这人额前细小的汗珠,薛裕丰也许真的会信了这句话。他眼中都带上了笑意,突然觉着这人也是木讷的可以。
影十二本以为堡主只是嫌弃他动作太慢太碍事才会拉他一把,想要下跪请个罪,却发现被堡主拽住的手腕怎么也抽不出来。自然,影十二是不可能真的卯足了劲挣扎的,抽了两次见堡主没有放手的意思,他也就没有再动,另一只手撑着车壁,以免压到堡主。
薛裕丰见影十二死撑,也没有制止,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小影卫还能带给他多少乐子。
时间一久,影十二本就没好利索的身子就开始不自觉的颤抖,结痂没多久的十指也开始渗出血来。撑着车壁的一只手眼看着就要支撑不住了,腰间突然攀上一条手臂,将他向下一拉,重心不稳的影十二就这么实打实的压在了薛堡主的身上。
影十二现在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死定了。
谁曾想脑袋上方传来的不是堡主的呵斥,而是揶揄的笑声。影十二一愣,随即想起身告罪,腰间的铁臂却没有放开的迹象。
“行了,放轻松,趁没人休息休息,到时候你还要派用场。”薛裕丰对自家的影卫还是很满意的,万事以他的舒适安全为先,只不过眼下影十二需要扮演的是令他魂牵梦萦的“男宠”,再用影卫那一套可就不太适用了。
就在他考虑是不是需要再做些挑逗的行为让影十二先适应一下,身上的人便不安分地想要爬起身来,动作之间多次摩擦到了小堡主。
这下可好,之前还不觉得,影十二这一动作立刻让薛裕丰想到了两人云雨的那一夜,一阵热浪从下直冲而上。薛裕丰心头一震,赶紧运气压下。
这一下,怀中的人才停止了他那细微到不易察觉的挣扎,有些紧张地僵在了那里。两人间距离如此之近,影十二自然能够感觉到主子运气,心中既疑惑又害怕。他可没有忘记,那日清晨那毫无准备的一击,他现在心头还疼着呢。可是就凭他这榆木脑袋,真不明白自己又哪里惹怒了主子,只能维持住自己的身形。
好不容易压下,薛裕丰恶意地凑到影十二的耳边,哑着嗓子道:“往后要听话。”说着便将人圈进自己怀里。
影十二哪里体会得到堡主是在说情话,只当是主子对自己不听命令的警告,便竭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只是被那磁石般声音催红的耳朵却怎么也冷却不下来。
怀中的手感不似女子的温香软玉,手中的腰身结实而富有弹性,暗藏力量。回想起那一夜的质感,薛裕丰忍不住在这人腰间捏了又捏,还在奇怪这人怎么没有一点反应,一低头就瞥见了已经红得滴血的耳垂,心情倒是格外舒畅了。
“你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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