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哦!”川南连忙松开了手,垂着脑袋,红了耳朵。
丝雀红着眼睛回身看他:“我没事了,你还有事么。”
“我……我……”
“没事的话就出去吧,你这样自叫人瞧见不好。”丝雀说着悄悄地看了他一眼,终究还是笑了,“谢谢你,川南。”说完便进了里屋。
川南站在原地,看见她真的走了,不知道心里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泄了一口气,耷拉着脑袋走了出去。
“为什么不说。”川北一袭黑衣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了弟弟的面前。
川南吓了一跳:“兄长,你什么时候在的。”
“你追进来的时候。”
“……”
“为什么不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你现在越来越像大公子了。”川南说着准备绕过他。听见川北跟上来道:“你也越来越像二公子了。”
闻言,川南脚步一顿,兄弟二人相视了一眼,终究还是川南恼羞成怒道:“既然是机不可失,你还不去陪着丝竹么。”
“你方才说话有这么利索多好。”川北说完便一闪身没影了。
独留川南一人站在春日忙碌的庭院里,懊恼。
贡院门口。
阿音还未下马车就感觉到了这里的热闹,今日放榜,除了真的胸有成竹的人,大多人都一早来了。此刻,只要仔细的听一听,就能听见外面不是欢呼雀跃,就是捶胸顿足。
“主子,我去看。”
阿音不想过去人挤人,便点了点头:“要是遇见子枫了,叫他过来。”
“是。”丝竹应了一声便下了马车。
阿音拥着斗篷,靠在马车里,眯了眯眸子,如今外面这些中了的,都是以后的朝廷栋梁,云墨又能笼络多少呢。
眼下吏部那里应该已经蠢蠢欲动,想要上书放云鹤出来了吧。
阿音微微闭上眼睛,眉心轻蹙。这两日她想的很清楚了,其实如今的局势,除非云鹤大不敬,或者造反,皇帝才会将他从太子的位子上拉下来吧。说到底,云安皇帝的身体一直不好,等不及六皇子长成再观其心志了。而云墨的身体也不可能好转,不堪重负。
其实云墨要想重夺大权,要么娶妻生子后继有人,要么将身上的蛊毒祛除,江山永固。
马车忽然轻轻的晃了一下,阿音收回思绪,轻声道:“看见了么。”
“看见什么。”
“……”少女蓦然睁眼,看见了忽然出现的秦夙。
秦夙一撩袍子坐在了对面,一双阴鸷的眸子眯了眯,却是含笑:“能抓到你落单还真是不容易呢,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
阿音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之前在慕府,你还真是沉得住气啊。”
阿音微微挑眉:“侯爷知道我在?”
“本侯的耳力很好。”
真巧,我的也不差。阿音不动声色的道:“那侯爷说什么挖坟是故意激我的。”
“也不一定。”秦夙说着,身子微微前倾,有些压迫意思,“那要看你老不老实了。”
阿音抿了抿唇角:“此话怎讲。”
“你究竟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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