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我们没有熟到能够直呼其名,所以,请叫我‘郑媛媛’。”
刘哲啊,请圆润地从我的世界里滚出去吧。我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真到以为最优秀的男孩会为我许下“与卿同诺、许白头之约”的傻白甜女孩了。
郑媛媛在心底里,仿佛又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那么傻,那么蠢,那么笨到去给这个男孩挡刀,自己的左侧肋骨下至今都留有一道丑陋的疤痕,时刻在提醒着自己当年的蠢事。
刘哲听到郑媛媛这番话,纵然是早有思想准备,设想过媛媛肯定会怪自己、怨自己、恨自己,想着哪怕她打骂自己都校
但刘哲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郑媛媛,会是这般冰冷疏离的犹如一块铜墙铁壁,真正地将自己包裹了起来,刀枪不入。
“我……”刘哲本能地,想要伸手触碰心心念念的她。
“你做什么?!”郑媛媛下意识地迅速后退了一步,厉声呵斥,怒目直视,仿佛刘哲伸向她的手,已经被她当作毒蛇吐出的蛇信子般,让她感到害怕和恐惧。
刘哲的心一痛,手缓缓放下:“对不起。”
郑媛媛一声嗤笑:“刘大医生,驰名中外的医学界奇才,哪里会对不起我这个平凡的教书匠。”
纵使自己再不关注医学,再有意不想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但总还是有各种渠道的声音朝着自己的耳朵灌进来。
年轻有为、青年才俊、医学奇才、最年轻的学科带头人……纵使他人在海外,自己居然都对他的这些头衔如数家珍。
所以,郑媛媛,你真是彻头彻尾的没救了。是?是恨?还是执念?这么多年,该不能心里还给他留个扎饶位置不成?
“媛媛,我……”刘哲觉得,听到郑媛媛这些话,自己的心就跟坠入了冰窖一般,冷彻心扉。
郑媛媛听到他还敢这么唤她的名字,正准备再次纠正的时候——
“哎呀,怎么大家还都站着呢啊?”老班长曹峰好不容易找到饭店领班,换掉了那首让人听着不太舒服的《十年》,走进了包厢,看到怎么同学们都跟123木头人一样站着呢?
呵呵,你是逃遁出去了,你也不看看这包厢里中心位的两个人,那氛围,恨不得将整个包厢冰冻起来,没看见班主任老张都在这有点如坐针毡了吗?
“咳咳,”老张表示,是时候拿出自己班主任的派头了,起笑道:“好啦,这么多年大家不见了,还不坐下吃吃饭聊聊嘛,来,都坐吧!”看着那两个人,唤到:“刘哲,郑媛媛,来,你们也坐下来。”
这两个孩子啊,当年,也是可惜了啊。老张真的算是当年为数不多知道些内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恨恩怨,要是能解开,该有多好啊。
“是,老师。”
老师都发话了,纵然是刘哲和郑媛媛,也都乖乖应声,这点面子,必须得给老张足足的。
“有多少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当已经桑田沧海,
是否还有勇气去……”
正当大家准备有序落座的时候,酒店里又开始播放起料克牛仔的《有多少可以重来》……
“噗!”不少人已经开始忍不住,笑得双肩颤抖。
这老板,是开了眼啊?还是犹如神助啊?怎么这么会卡点放音乐啊!
老班长曹峰瞧着刘哲和郑媛媛那变幻莫测的脸色,心疼特别想抱抱自己:卧槽,老板,请把音乐彻底地关掉!让我们安静地吃顿饭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