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仲聆之前见过几次面,这是第一次见他穿女装,虽然妆花了,但人恢复了些气色后,依然看得出倾国倾城的颜色,不禁感叹道:“真是会玩儿啊。”
小池大夫破例多看了他两眼,才闭上眼,说了句:“中行独复,以从道也。”
稍作休息后,他打开门准备出去,却发现门口已经被仲聆亲友团占领了。
小池大夫对他们点了点头,侧过身,很理解的让他们先进去。
最关心仲聆的两个人,率先冲进屋里。
班青见到仲聆起伏的胸膛,已经回暖过来的身体,嘴一张,差点就要哭起来。
看着眼前的人,几乎没人会相信,数个时辰前仲聆还是奄奄一息的模样,现在已经恢复了生机。
房邬见自己的胞弟安然无忧,心中又是惊异,又是惊喜。可是他慢了那么一步,床边最好的位置已经被班青坐了,总不好立刻就动手赶人。
但是房邬制止了班青大哭:“先让他休息,你一哭,他怕是睡都睡不安稳了。”
此话有理,班青连连点头,委屈的捂住了嘴。
房邬走到床边,在仲聆的脉上稍微试了试,眼神带笑。
小池大夫解释道:“筋脉不损,内力就会自然重新恢复。放心,人没事,武功也无损。”
听到这个好消息,班青还是没忍住,嘴巴一扁哭出来,抽抽搭搭的说:“小池大夫,多谢你。”
池大夫这神乎其神的医术,实在令人不敢相信。
元港城几十位名医会诊,能保证最好效果的方案,也只是让仲聆捡回一条命。
能恢复到这个程度,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房邬也真诚的道谢:“池大夫,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以后你若有事,我若帮得上忙,定会为你竭尽全力。”
步庞、西雁关、北地山脉守军都已投靠房邬,改朝换代指日可待,日后他的地位自然不言而喻,这句话很有分量。
小池大夫摇摇头:“不需如此。”
“仲聆如今这样,恢复时,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
“没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头半个月多躺躺,之后多动动就没事了。补药也可以少吃点,但不用补得太过。”
“可有忌口?”
小池大夫:“没忌口,也不拘着他吃什么。”
房邬年长些,为人也更细心周到:“是否不能沾水?”
“没有这个问题,他一会醒来,直接去洗澡都可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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