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也不错,不过不能让人认为我真的死了。”
“没错,要是这个消息传回京城,你的皇祖母恐怕就有理由另立皇储了。”
谢隐凑到严半月眼前道:“嘿,知道得还挺多,看来这条贼船你是下不去了。”
严半月转头避开谢隐灼灼的目光道:“严某一介布衣,岂敢贪从龙之功。”
“严先生乃真国士也。”谢隐依旧一动不动盯着严半月,近得呼吸都能拂动对方的发丝。
严半月的脸上浮起一片绯红,把谢隐推到一边,也不敢看他:“是,遵命,以殿下主意行事。”
谢隐看着严半月通红的耳垂,很艰难地憋着笑继续说正事:“今天晚些时候,我会请大家来一起商议此事……”
话音未落,门被敲响了。
“公子,白榆有消息传来。”嘲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进来说。”
嘲风从袖子里拿出一枚细竹筒,呈给谢隐。
谢隐从竹筒里抽出一小管薄绢,上面密密麻麻写满蝇头小字,一览之下,脸色有些凝重。
“父皇处境可能不是太好。”谢隐把薄绢递给严半月,后者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
“白榆信里说,父皇移居菩提院后,曾命人召集四位顾命大臣,拟定立储诏书,但现在诏书却不见踪影。”
嘲风急道:“那诏书内容是?“
“不知,不过是父皇命亲信传给白榆口谕,说务必要找到诏书。“
“就是说皇上现在已经无法再颁诏书?“这次说话的是严半月。
“极有可能,这四位顾命大臣其中必然有问题,或是另有居心,或是已经和太后有了某种默契。“
第25章第二十五章山雨来
“我们时间不多了。“谢隐脸色少有的凝重。
严半月将绢帛递给嘲风道:“贺,薛,李,尉迟,这四位顾命大臣都是什么背景?“
嘲风接过绢帛匆匆一览后道:“此四人俱是国之栋梁,贺指的是贺之光,官居左丞相,为内阁之首,可谓国之肱骨,薛和李则指的是内阁大学士薛凛和李赞晨,尉迟则是指光明卫副统领尉迟戟,这几个人的背景都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其中比较特殊的是薛凛,此人天赋异禀,十四岁参加科考,连中三元,殿试为当今圣上钦点的状元,后入国子监,曾任国子监祭酒,入阁后还打破内阁不与六部相关联的管理,身兼礼部尚书之职,皇储立诏召他在侧也是再合理不过。”
“国子监祭酒?”严半月常年在野,就算再聪明对朝堂之事还是不太熟悉。
“类似私塾的塾长,说起来薛凛还是我的恩师。“谢隐一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手指一下一下轻敲着。
嘲风补充道:“薛凛从殿下出阁读书以来一直力谏皇上册立太子,向来对殿下甚是推崇,从不理会一些所谓身世留言,所以属下认为应该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