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彦支支吾吾的说不完整,“有,有,有些怕…”
狭长的眼角被英俊的男人笑开,学着胡彦说话,“如,如,如此怕?”
说完一边放声笑着一边把人带到了自己身边,让胡彦坐在了他的腿上。这一大胆的举动让胡彦更加害怕,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都下去。”几个下人低着头出去,带上了大厅的门。
搂着人的定王开始在胡彦的身上肆虐,修长的手指捏捏这里揉揉那里,最后,抬着胡彦的下巴衔住了他的双唇。
胡彦惊恐万分,他和醉春楼的姑娘顶多也就是搂搂抱抱,再没有其他的举动。定王的唇舌已经入侵了他的唇腔,舌头灵活地游走在自己的牙齿内。
他不敢反抗,双手抓着定王的玄色外衣,被迫地接受着他的亲吻。“唔…唔…嗯…”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憋死了,才大着胆子推开了定王的“铜墙铁壁”。
“呵,竟不知道换气,这可是你初次和人亲嘴儿?”王爷话说的轻佻,像个风流的嫖客,生生侮辱了胡彦这个雏儿,笑着低头看着捂在他怀中已经红了脸的胡彦。
“本王元征,明泰是你夫君的表字,记住了没有,嗯?”搂紧怀里的胡彦,王爷说出自己的名字。
怀里的胡彦点了点头,蹭的发髻乱了一些,底下未束上去的青丝垂在后背,看的元征心生欢喜,低头亲了亲胡彦的额头,怀里的胡彦被他这一举动臊的更加羞涩,低着头不肯从他的怀中起来。
“你还没有告诉为夫你的名字呢,夫人。”元征的左手抓了胡彦垂在脑后的一缕青丝绕在手指把玩,质地柔和,像上好的官织丝绸。
“胡,胡彦,表字过寒。”声音闷闷的,小小的。
“过寒,过寒……”元征把玩着他的头发,嘴里念着他的表字,过寒,胡过寒。
“你是冬日生人?”
“是”
“你爹给你取名过寒,可是有什么寓意?”
胡彦还是不肯抬头,揪着已经变皱了的布片,“是我娘给我取的……”
他娘生下他便没活多久,终是没有熬过冬日,于是吩咐奶娘告诉他爹,表字过寒。过寒遇暖,福顺平安。
元征听完他的回答便没有多再过问,让人站起来,“今日,为夫带你逛一逛乾州,夫人可愿意?”
他能说不愿意吗?着实不能。
武仪夫人带着王府一众家眷去往福音寺祈福,吃斋念佛烧香,一个月之后才回来。丁管家也跟着老夫人,元征只带了一个小厮驾马车出门。
乾州城里,大大小小的楼宇林立,长短官道小路交错,烟花柳巷,热闹非凡。
驾车的小厮栓了马,跟在元征的后面,走进乾州城的一条街市。
挑着扁担的卖货郎手摇着清脆的铃铛吆喝着,街两边的大商小贩站着蹲着,招揽买卖,街上的客侣络绎不绝。
这是乾州城最繁华的街市之一,只有在这最繁忙街市上才有最好玩最有趣的玩意儿。
元征搂着胡彦走在一眼望不到头的街市上,指着一处处地摊小店介绍。
胡彦顺着元征手指的地方看着,听着他给自己讲这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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