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蹙着,脸颊红得发烫,浑身酥软得动不了,只有两腿间的小东西有些难耐。
正当挣扎时发觉自己身体的变化,楚谈羞赧难当,想偏开头把脸埋进被窝里,然而如此细白脖颈更加一览无遗,暴露在襄夏的唇齿间。
楚谈试探着问他:“你爱慕你的主子?”
“我不敢。”襄夏俯身抱起楚谈,吻着他,含糊低沉的嗓音问他:“你与他很像,你当我的楚谈吧……属下愿意为王爷做一辈子影卫。”
“你给本王清醒点儿!”楚谈终于挣脱了一只手,二话不说就扇到襄夏脸上,啪的一声脆响,襄夏脸上红了一小片,楚谈还有些后悔力道用大了。
就算酒后吐真言也罢,楚谈其实心里是高兴的,明白了襄夏深藏的心意,可他又不愿这时和他真发生些什么。
至少……也要等他酒醒,两人把话说清楚,再说别的。
万一他是酒后胡言乱语,把自己当成云月楼的小倌一夜风流,那岂不成了一场空欢喜。
说是爱慕。楚谈更加局促不安,得不到的东西一时得到了,总是让人难以相信的。
襄夏却被这一耳光给激得脸色阴冷下来,温柔目光渐渐变得冷漠强势,突然一把按住楚谈的一条腿,冷笑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是镇南王府影卫长,这些年多少美人送到我嘴边我尝都没尝,今日是赏了宁二公子的脸,若不是你像他,你以为老子瞧得上你?”
“疼……”楚谈皱眉轻呼,脚腕被襄夏紧紧攥着,立刻攥出微红的五个指印,骨头都快被攥碎了。
“知道疼就听话。”襄夏迫不及待地扯开楚谈的衣裳,耐不住性子解衣带,索性直接抻断了,把里面细白瘦弱的小身子给剥了出来,紧紧抱在怀里,深深吻着楚谈的脖颈,冷笑着逼迫道:
“钱银吃穿都不会短你的,以后你就是楚谈,让我每天睁眼见到你,训练回来也第一眼见到你,我要把你关在笼子里,哪儿也不许去。”
楚谈惊慌地抱着自己被扒去衣裳的身子,耳边听着襄夏阴冷的威胁,顿时心里害怕起来,楚谈很少惧怕任何东西,因为知道不论遇到什么事,襄夏就在自己附近守着,他不会让任何危险靠近自己。
而今日襄夏变得失控了,楚谈仅存的安全感也被随着衣裳一起剥落,惶恐推开襄夏,往床脚爬过去。
楚谈的疏离惶恐彻底激怒了襄夏,他抓住楚谈的脚腕,狠狠把人扯回自己身边,一手搂过楚谈骨骼纤细的腰,把人紧紧锁住,一手掰开他的腿,毫不留情地把手指插进了紧张夹着的小穴里。
“痛!你放开……”异物挤进自己身体里让楚谈难以忍受,楚谈拼命想掰开环着自己小腹的手臂,后穴不自觉夹紧,紧得让穴口的指尖寸步难行。
“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么?”襄夏俯身靠近他,低声伏在他耳后道:“我会怜惜他,可不会怜惜你,你自己乖一点,还能少受些苦。”说罢,手指又深入了两分。
楚谈身子一僵,后穴痛得厉害,襄夏的手指毫无润滑生涩挤进来,楚谈又向来是养尊处优浑身上下嫩得要命,小穴深处的肠肉不堪摩挲,渗出几滴黏液来。
楚谈感觉到自己穴口有些湿凉,顿时害怕地厉害,颤抖着哀求襄夏:“流血了……放开我……襄夏……你从前说不伤我的……我知得了,知得你心意了,我们坐下好好说……”
襄夏闻言,果真缓缓撤出了指尖。
身子骤然轻松,楚谈松了口气,趁着这工夫坐起来,抱着自己身上几处不好见人的地方,板着脸训他:“本王就是楚谈,你可别太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