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给我们说也失传了……”白洛离忍不住打岔。
“呃……”花莺一顿,俏脸一红,有些无话可说。
“啊?”见此情形,白洛离都要感叹造化弄人了,“不会真失传了吧?”
“也……也不是失传啦,是……”
“是什么?”众人着急。
花莺见大家都看着她,叹口气,认命般把自己的小布袋拿出来,取出来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递给在座的几人。
“这是什么啊?一只白肉虫子?”白洛离现在是一看见苗疆的肉虫就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忙丢垃圾一般把手中的瓶子递给一旁的萧珩。
萧珩接过,扫了一眼,又递给穆寒陵,最后到了秦越的手里。
“这是……苗疆的蛊王?”
“哼!”花莺将自己的瓷瓶小心的收好,对白洛离的反应嗤之以鼻,却对秦越表示了肯定:“还是秦大哥比较有眼光。只不过……我技艺不到家,它暂时还没有厉害到能成为蛊王的程度。”
“这……”
大家犹豫间,花莺却忽然话锋一转,笑道:“不过虽然它还算不上蛊王,但是用来引诱玄目蝮蛇是足够的了。”
“如果是蛊王和蝮蛇是我们苗疆的两种神物,它们彼此克制,又互相吸引。所以我们苗疆人练蛊都是在毒林外练,就是害怕会引来玄目蝮蛇。虽然我这只蛊王还不成形,估计对玄目蝮蛇的吸引力可能不够,不过玄目蝮蛇对它的吸引力是足够的,只是它爬的慢,我们只能根据它来找方向,而不能让它来引诱玄目蝮蛇。但是,因为它还没有完全成长,所以虽然抵不住蝮蛇的诱惑会主动去寻找蝮蛇,可是它也会害怕蝮蛇,所以这家伙估计只敢到玄目蝮蛇的附近,不敢靠近。至于这距离相差多远嘛……我也不是很清楚……”
“……”
大家都对她总是一知半解的状态表示彻底无语,连穆寒陵都忍不住说:“你为什么总在关键时候啥都不清楚……”
“这……这能怪我吗?这些东西都几乎失传了,我能知道这些就不错了……”
“好吧,有半瓶子醋好歹比啥都没有强是吧?”秦越出来解围,道:“不过这蛊虫好歹能让我们知道玄目蝮蛇的方向,也不用满山林子的找了,也算是有些收获。”
商议好大致方略后,大家决定明天一早,再行出发。
下午时,秦越与白洛离便拉上花莺外出继续觅食,萧珩和穆寒陵依然守住洞口,他两把洞里洞外在收拾了一下,又去捡了些干木柴回来,不过这次意外的是,柴是由穆寒陵背着回来的。
萧珩不知所谓的看着穆寒陵一路冷着的脸,心里面想不通,这家伙本来就不喜欢做这些杂事,可又说什么都不让自己来。
“其实……”萧珩斟酌着开口,他确实是不太懂得怎么和人沟通,尤其是这种时候,显得尤为笨拙,“我已经完全好了,方才秦越也说了,睡过一觉就好了。再言……我有内力,即使病着,这些事也不难。”
谁知他这话却惹着穆寒陵了,停下脚来,阴沉沉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本座没有内力了,已经残废得连这点活都干不了了?”
“唉?”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啊?
萧珩微微瞪大眼睛,有些诧异,穆寒陵怎么就能这样想?
倒是难得在萧珩脸上看到如此明显的情绪表现,穆寒陵突然心情大好,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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