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靠近河边的时候没有头疼跟心慌,只有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徐氏瞧着她的这一举动,眼底充满散不尽的无奈与心疼,她拉住许初暖,“走,我们回家,回家让娘收拾你。”
这一刻,许初暖从徐氏头上看到母爱的光环,暖意蔓延她整个心尖。
“她是不是死了?”胖附人指着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的纪氏,脸上的惊恐非常显眼。
被胖妇人这样一说,几人才把放在许初暖身上的目光转到纪氏身上。
许初暖扫了眼纪氏,把手从徐氏手中抽出,两步并做一步的来到纪氏身侧。
她先是把手指放到纪氏的鼻子下面,探查纪氏的鼻息,纪氏的鼻息很弱。
许初暖右腿膝部跪在地上,左腿膝部屈曲,将纪氏腹部横放在她的膝上,使纪氏头部下垂,按压纪氏背部,让纪氏充分吐出口腔内、呼吸道内以及胃内的水。
“咳咳——”
纪氏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朦胧。
她这是死了?
“醒了,她醒了。”刘氏盯着逐渐睁开眼睛的纪氏兴奋起来。
刘氏这边刚叫完,那边纪氏眼睛又合上了。
“大嫂,救人救到底,你把她背回去,我去叫郎中。”
张小巧出声阻止许初暖,“小暖你别去,我去,你都湿透了,赶紧回家换身衣服,不然该着凉了。”
“对,小巧说的没错,你赶紧给我换身衣服。”徐氏脑袋点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好吧。”许初暖拗不过她们,只能顺着她们。
刘氏因为背着纪氏,所以背篓被徐氏拿着,许初暖想替徐氏分担一下,但是她说什么都不肯。
一阵凉风从许初暖身边刮过,吹得她直打哆嗦。
好在她们家没多远,没走一会就到了。
纪氏家里没人,刘氏从她腰间掏出一串钥匙,挨个试了一下才把院门打开。
纪氏只锁了院门,房门没锁,刘氏随便进了间屋把她放在床上,找了身赶紧的衣裳给她换上。
等她给纪氏换完衣服,张小巧领着背了药箱的郎中赶来。
郎中手指搭在纪氏手腕出为她诊脉,他眯眼,另一只手不断地捋着白胡子,“她没事,一会我开些去风寒的药,你煎给她喝。”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刘氏心底的大石头得以落下。
张小巧跟着松了口气,想着自己出来这么久了,在不回去爹娘该担心了,便同刘氏告了辞。
张小巧走后,郎中从药箱里面拿了几包药放在桌上,不做声息的离开。
刘氏反应过来时,房间已然不见郎中的身影,看着桌上的药,无奈又感动。
郎中是个好人,平常给村里人治些小风寒不但不收钱,连药都是白给。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药都是山里采的,不值钱。
刘氏给纪氏盖好被子,拿起桌上的药出了房门,把门关好后,回隔壁自己家煎药。
一进门就听到火氏的哀嚎,吓的她赶紧跑去上房。在她前脚正要踏进房门的时候,徐氏从她身后拉住她,不让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