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无一例外全是赵寻。
“沈喧,滚进来。”李越道。
沈喧在门外听到动静,忙进来。
“他人呢?”李越问道。
“赵公子说了,大夏三王爷已死,此番进宫的是平民赵寻,所以走走过场。”沈喧道。
“朕问你他人呢?”李越道。
“他伤未曾好,听说骨头长错了位,被贺先生打断了重新接上的,少说要一月之后才能启程回京。”沈喧道。
他这话明显就是故意说了让李越担心,果然李越闻言顿时想打人的心都有了。沈喧见好就收,又撂下了一封家书这才跑了。
赵寻信中说,让李越等两个月,自己伤好了便回来。
李越哪里能等这么久,于是决定处理完朝中的事情便去接他,谁知没过几天便染了风寒,加上劳累过度,一直也没好利索。
半月后的某夜,李越午夜梦回。
他浑身都是冷汗,睡得并不踏实,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脸,那双手的温度十分熟悉,而且还带着赵寻特有的气息。
李越睁开眼睛,恍惚道:“赵寻……”
赵寻道。“你瘦了。”
李越握着赵寻的手坐起身,忍不住打量了赵寻一番,道:“我是在做梦吗?”
赵寻反手握住他的手:“不是梦,是真的。”
李越闻言顿时如梦初醒,像是发疯了一般伸手便去扒赵寻的衣服。赵寻一脸笑意,象征性的阻止了一下,但还是被李越给扒了个干净。
李越伸手在赵寻身上慢慢摸索,手指划过赵寻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一这才确认了这不是梦。
赵寻顿时被李越摸得心猿意马,忙道:“快停下,我伤还没好。”
李越道:“我什么都不做,我就是想摸摸你。”
赵寻闻言心中一酸,伸手将少年揽在了怀里。少年这些时日累积的思念和伤心顿时爆发,当即窝在赵寻怀里嚎啕大哭。
“你为什么要骗我,就不怕我伤心死了?”李越边哭边道。
“我能骗得了你吗?不是提前画了画给你了?”赵寻道。
李越抽泣着道:“我一看那幅画,就知道你还好好的。”
“也不算好好的,快残废了。”赵寻自嘲道。
“残废了,我养着你。”李越道。
“那可不行,若是残废了,好多事儿都不方便做了。”赵寻道。
赵寻望着怀里的少年,一时之间只觉得心里一片柔软,恨不得将少年烙进自己的身体里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