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的丞相走进宅门,在卧室门帘前面跪下,向小太监呈上太后一党官员的花名册。
然后隔着门帘劝肖恒:“陛下,藩王对您是怀着深厚感情的,但持续不了几年,男女之情容易变质。陛下最好利用藩王的深情,趁机夺回军权,将藩王幽禁,将兵权握在陛下手中,大魏的江山才能稳固,而陛下与藩王也可以继续相好。”
肖恒听了立即睁开眼,跳下床,秀鞋都来不及穿,掀开门帘就是一剂窝心脚。他骂道:“老东西你敢挑拨朕和藩王的感情,再胡说朕,朕就罢你的官,非打死你不可!”
丞相被踢倒,撞伤了头,从白头发上留下鲜血,肖恒看他老迈,便叫小太监把他抬走。
肖恒坐在圆椅上,气得抓起茶碗喝一壶碧螺春,睡意全无。小太监为肖恒端来早膳,他拿着象牙筷吃了几样小菜,喝了一碗粥。
宅子外的大臣仍然在长篇大论,肖恒脸上乌云密布,要刮起暴风雨。
这时赵元检在军营吩咐抚远将军招募士兵之后,从骑马从后门回到宅内。
带进屋里阵阵冷风,他笑着把冰凉的手塞进肖恒的裤中,让肖恒给自己暖手。
肖恒推开他,默不作声,一脸的杀气腾腾。
赵元检听到屋外那些慷慨陈词,知道肖恒为什么生气了,他听着大臣们的话,根本不想理会,他们的反对没有一点用。
他抱起黑了脸的肖恒,褪下他的白绸裤,扔在床上激烈地亲吻,年轻人干柴烈火,又空窗许久,赵元检又提枪上马,在水深火热之中无法自拔。
肖恒听得想杀人他喊:“都给朕滚回去!”
大臣们却拧上了,跪在大宅外,跪了一上午不肯走。
太师:“从未听说有帝王娶男人为后的道理,皇上要三思啊。”
太傅:“皇上切不可贪恋美色,置天下于不顾。您可以封藩王为骠骑将军,镇守大魏的江山。”
户部尚书:“阴阳相合才是正道,我怕天下会耻笑皇上。”
少傅:“皇上您是天下之主,应该为天下人做表率……。”
言官:“陛下您这样的行为会为大魏带来灾祸,您的皇子皇孙若是效仿陛下的行为,那大魏就没有皇嗣继承皇位,陛下万万不可娶男后。”
言官又说:“陛下被美色所迷惑,古有苏妲己、褒姒、夏姬等祸国殃民的妖姬,望陛下熟读史书,知晓妖姬祸国的危害,如今有藩王。”
赵元检听了笑出声来:“这言官说我是祸国妖姬,其实皇上才是妖姬,红颜祸水,把臣迷得迷迷糊糊,想把什么都献给陛下,臣想死在陛下身上,啊……陛下真是又热又紧。”
他重重地撞击骑在身上的肖恒,他痴迷地看着肖恒,摸着肖恒的肌肤与铺了一床似蚕丝般的墨发,肖恒怎么都让他看不够,喜欢不够,摸不够。
肖恒并没有投入进来,他听着大臣们的话,气急了,皱着眉听他们的胡言乱语。
言官继续说:“此乃荒淫无道,亡国之根本,皇帝陛下应该迎娶皇后,设立嫔妃,选取秀女,广播龙裔,兴旺后宫。”
赵元检听了冷笑一声,更凶狠地撞击肖恒。
肖恒听到这里,忍无可忍,他挣开赵元检,拿上马鞭气势汹汹地冲出宅门。
他赤着脚披头散发,风吹起他的垂在脚踝的长发,露出他血红的双眸,他像一只被激怒的野狼。
他气得牙齿咯咯作响,双手把马鞭抻紧,马鞭发出噔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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