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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不了?”欧阳列看着跪在地上的东日,眉头紧蹙。
“是,因为主子您体内被人用特殊的药物牵制,而且下针怪异……是属下没有见过的,而您身体里的药短时间内诊断不出是何物,所以解不了。”东日道。
“三个时辰吗?现在进宫!”
“未免太过冒险,不如主子您……”东日赶忙阻止。
“那个身份我还不想动用,而且那个身份让我感到厌恶……所以只能这样。”欧阳列看向东日眼中充满冰冷。
“是!”东日站起来和南月对视一眼,跟在欧阳列身后。
“白易,拿去。”钟离从身上拿出一个令牌递给了白易。
“真的要动用无杀。”白易表情很是认真,要知道无杀一出手从不留一个活口,可这里是雪国边界,真要杀进使宫吗?
“尘儿在皇宫里晕倒了,我很担心,所以为保险起见只能用它。”看出钟离眼中的担心,白易咽下口中的话。
“好,我立刻去办!”
“等我。”
“等我。”
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却同时说出同样的话。
皇宫
慕容雨尘正昏睡在床上被人冒着被蛇咬了无数口的危险,被女侍换了一件淡紫色的衣服,松松软软的穿在身上,头发披散开来,安静的躺在雪白的大床上,真是一副睡美人啊……而那条白色的蛇早已让人装进了笼子里,为此还咬伤了无数的人。
一条红色的丝线绕在那纤细的手腕上,一直拉向纱帐外,而长孙名即是雪国的丞相又是雪国最厉害的药师,此刻红线的另一头正被长孙名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摸着线。
神情一下皱眉,一下松开,看上去不知是好是坏。
而坐在床边的雪王用手轻柔的拭去慕容雨尘额边的少许头发,神情忧虑,透过纱帐轻声问道:“怎样?”
“陛下,殿下只是一时气血不稳,又因身体感染风寒,所以才会晕倒,只需泡一下花浴,再休息几天就无事。”长孙名收回红线站在纱帐外答道。
“你们退下。”雪王走了出来看向一旁的女侍挥了挥手。
“如何?”看着所有人退下后走到长孙名面前低声问道,神情很是复杂。
“这……唉……殿下他……身体虚弱……几天前曾失血过多……而且已不是……第一次失身……”长孙名摇头说完后跪在地上。
“陛下,老臣没有保护好殿下,请陛下责罚。”
‘啪!’
雪王怒气冲天的拍打在桌子上……表情全是怒火……
“咛,那两人真是该死……”
“好了,起来吧!”雪王扶起长孙名很是认真的问:“尘妹,有带什么话给我吗?”
“呃,这……”长孙名为难的看向雪王……没有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