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淡笑着看那楼台之上一人喝酒,一人赏景的美好场景。
一夜,自从欧阳列将睡熟的慕容雨尘送回来后,这二人便在望梅楼静静呆了一夜。
谁也不曾开口说过一个字。
直到酒壶内的酒尽了,这才打破沉静。
“为何离开?”放下酒杯,将背倚靠在身后的栏杆之上,双眼似带醉意,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在栏杆之上闭目而静之人。
许久许久……终未动过一下的欧阳列睁看双眼,与之对视。
两目相碰,即便不用言语,也深知对方的心意为何。
不想伤害那人,不愿伤害那人,即便痛的是自己,即便悔恨一生的是自己。
不知两人这一看看了多久,直到衣衫之上落满梅瓣……
既是强者,也是知己,更是情敌,这就是宿命,这一生都难以摆脱的宿命,既不可更改,那就继续吧!即便心中有着各自的骄傲和原则。
谁叫他们爱上同一个人儿,谁叫他们对爱的诠释都可忘乎所有,以命交换。
罢了……
……
“祭祀过后,尘儿便交与你,好好护他。”嘴角含笑,不带任何不安,把人交给这人,他知这人会以命来守护。
欧阳列看着钟离只是点了一下头。
他会的,不用这人说,他也会的。
双双撤回各自视线,只见轻风一起,楼台之上瞬间梅瓣飘絮。
待静下之时,那还找得到两人半点身影,除了石桌上的那壶空酒以及那被梅装满的酒杯,就再无其他……
而一所宫殿之内,慕容雨尘正拉着自家舅舅的头发把玩着。
“铃儿,若再不弄好,怕是没时间了。”雪月趴在软榻上,脸色阴沉的厉害。
“舅舅~~你就给我吧!给吧!给了铃儿再弄。”边揪发丝边重复将这一晚来的同一句话。
雪月揉额,既无奈又没办法。
“舅舅~不就一颗药丸嘛!那个没了还可以炼的,更何况……你说疼我来着,难道铃儿在您眼里连一颗药丸都不如么?!给我好不好,舅舅你最好了,等你解决这的是,我们一起回雪谷见娘亲,娘亲一定想你了。”
“铃儿,不是舅舅不给你,而是……”
“而是如何?”放了手中的头发,睁大眼睛凑近追问道。
雪月见慕容雨尘如此紧张,一时竟不忍心说出事实。
摸着眼前娃娃似的小脸,带着歉意,慢慢道来:“你说的药丸,舅舅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