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怎么才刚刚收了弟子,便要弃弟子而去?”
性空道:“我欲云游久矣,只为了等你入门。为师的武功秘藉已然尽数传给了灵凤,不过她毕竟是女子,根基不足,有些武功难尽全功,我已命她代师传艺,日后你的成就还在灵凤之上。”
“是。”
“还有,你同灵凤本有系足之缘,以往要你应天之命,以定天下之乱,如今使命已完,你与灵凤就在我面前一拜,完了夫妻之礼,然后寻个幽静之处,苦练三年,待把我传的武功融会贯通之后,再一同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彼时尚有大事要你夫妻去作。”
“是。”
“有亮为人之子,又是南岭之主,日后担着数族繁衍之责,除灵凤外,还有数妾之数,灵凤不可嫉妒。”
“灵凤记着了。”
“如此,你两个就在此三拜,成就了夫妻之礼吧。”
灵凤听了,满面羞红,不敢抬头,有亮与她并排跪了,先拜了天地,后拜了师父,然后双双交拜。
性空点点头道:“你两个已是江湖中人,不必受俗礼羁绊,为师大事已完,这便去了,日后还有相见之处。”话音未落,人已不见了踪影。
有亮没想到师父说走就走,愣在当地,半晌不得其味。
灵凤在旁,把一只玉手轻轻一扶他的胳膊,怯生生道:“夫君,师父是得道高僧,非常人可比,不必惊异。你我当遵师父之命,寻个幽静去处习学武艺吧。”
“嗯。”有亮答应一声,回头看着灵凤,玉面含羞,红潮涌动,微低了头,不敢与有亮对视,全没了当年元帅威风,不由心中动起情来,把灵凤一把搂住,在那朱唇之上亲了几亲道:“妹妹,今日你我完婚,当先寻个去处圆房,不然于你我夫妻不吉。”
灵凤越发羞得紧了,把头埋在有亮肩上,低低声道:“林后有两处山洞,乃是我与师父到此所居之处,且去那里完了夫妻之礼,明日为妻传你师门武艺。”
“就依妹妹。”有亮拥着灵凤,依着灵凤指引,向前半里,果见两个山洞。
灵凤把手一指道:“这一个是师父打坐之处,衣钵之物已无,他已走得远了。”然后同有亮进了另一个山洞,见那山洞深不过三丈,有一处干草作成地铺,外面倒挂了几幅大红新布为帘,显见是预备了作洞房之用,有亮越觉性空神通。
两个新人,相拥了坐于地铺之上,那灵凤只羞得浑身乱颤,不能自持,把有亮引得兴起,将灵凤抱在腿上,一面紧吻朱唇,一面轻解衣带,不一时脱个干净。那段灵凤的身子有亮是见过的,虽然过了几年,但越发成熟美妙,香肌雪肤,引得有亮情不自禁,上下其手,把她要紧之处乱摸。灵凤只把一张脸扎在他胸膛里,嘤嘤咛咛紧哼。
相戏甚久,有亮把嘴吮住她胸前鸡头,灵凤兴致被他弄起,浑身乱抖,香汗淋漓,将手去胯下一摸,只觉一丛茸毛柔软,两片玉蚌温润,一股清泉自那羞门里涌出,情知她动了心,方才将她放倒铺上,自己解了衣服,伏身上去,将灵凤玉体紧紧压住。
灵凤被他一压,越发颤得紧了,臻首乱摇,嘤咛之声不绝,勾得有亮兴起,把那一条宝贝挺起,望段灵凤要津一捅,便齐根而入,那段灵凤被这一戳,不由叫一声“我的哥哥吔,插坏妹妹了。”
徐有亮听得这一声哥哥,兴致越发高昂,奋起雄威,把个段灵凤好生插弄了一回。
那徐有亮自从凤翎死后,再未有男女之事,而段灵凤年过花信,初作人妇,两个正如干柴烈火一般,乐至毫颠。行完了,两个赤身露体,坦诚相拥。
一连三日,夜夜不空,徐有亮曾有五房妻妾,乃是个中高手,把段灵凤弄得神魂颠倒,乐不思蜀。
如此三日,灵凤方道:“师父叫我传你武艺,如今夫妻之事已成,自今日起,便先传你吐纳之术与轻功罢。”
“就依妹妹。”
徐有亮原本便有根基,兼之性空替他通了生死之关,习武甚易,只半月时间,有亮便可纵上两、三丈高下。
灵凤道:“你轻功如此,便可走了。”
“去哪里?”
“我在大房山救你,你想那朝廷怎肯轻易放得你过,必要在大房山搜拿于你,这里早晚不是安全之处,不如你我夫妻穿国向北,过玄武关再向北行进白马山,那里是胡人居处,不归大水朝所辖,当初师父便在那里教我武艺,十分安全。”
“这便甚好,只是我如今武艺未成,一路之上,遇见官军,岂不罗噪?”
“不妨,依你轻功,虽然打斗之时未必能胜,但一般州县城墙,都挡不住你。武功一道,重在于勤,你我边走边练,依你根基,待我们到了白马山,你的轻功便与为妻相差无几了。”
“如此,全依妹妹。”
两个打点了行装,都穿上短打箭袖,各配了师父所传宝剑,离了山洞,向北而来。
不知此去,还有何变故,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