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英记下了。”陶秀英嘴上如此说,心中却不以为然,只因她的野心并不在皇位,所以她以为皇上定不会为难她的,岂知世世难料,谁也难逃命运捉弄。
次日四更,牢头带着一伙儿狱卒早早来把花荣叫醒。
牢头命一个狱卒在后面抓住花荣户肩膀,自己蹲在花荣面前道:“花千岁,兄弟们前来侍候,少不得要得罪了。”
花荣知道,但凡十恶之首,十九要加辱刑,而大逆为十罪之首,加辱是不免的,虽然冯庆恩旨免剐,却未说免辱,所以那羞辱之刑是少不了的。
果然,不等花荣答话,背后狱卒已先将她肚兜儿的带子自身后解开了,现出一对玉钟儿一般小乳来。花荣手脚铐在背后,身子反躬着,看不见自己肚皮,却知那牢头的手已伸向下体,不由面色赤红,把眼看了牢中地面,热泪盈眶。只觉那牢头大手扯开裤带,将裤儿剥将下去。
众狱卒围在一旁,大睁双眼,只看着花荣裤腰,那裤子褪在膝下,露出雪也似大腿与那一丛漆黑羞毛,背后又现一对雪尻。
花荣不语,只是清泪满腮,但觉那双大手,自两条大腿间探入,一根粗壮拇指,自阴门儿里顶进来,杵得十分难过。众狱卒纷纷上前,个个儿用手把她双乳、双臀并私处乱摸了一阵,断了她念头,方才打开背后脚镣,却依旧铐着双手,又将鞋袜与裤子尽脱干净了,剥作赤条条一只白羊。
有狱卒搬过净桶,众人扶着她坐于其上,花荣虽然耻辱,却知道出了牢门到死,再无方便之处,故尔强努着大小方便了,将花荣拖起来,抬起玉臀,于背后揩了屁股,这才又拉过一只大木桶,把她抬入其中,使温水泡了一遍,使皂角搓洗三遍,洗得干干净净,浑身上下都叫狱卒摸遍了,花荣羞容满面,却也无可奈何。
拎出桶,置于一张新席之上,使一方大手巾擦干净了,这才将一个大枕头放在席上,叫她俯卧枕上,翘起一副美妙肥臀,又叫她把两腿分开了。众狱卒凑近前来,一齐观看,只见一朵粉红雏菊,两片肥嫩蚌肉,把手去分开中缝,现出红嫩嫩牝门儿来,把狱卒看得血脉贲张,若不因她是钦犯,早禁不住要插在里面放了,却也轻易放她不过,个个儿走过来,把手指插在里面,乱抠了一回。
花荣此时只得忍辱负痛,任人羞辱。
牢头儿又拿一物前来,花荣偷眼看时,乃是一颗鸭卵般大小梨形木球。牢头儿将木球小头儿沾了些香油,蹲下身形,两旁狱卒忙将花荣两块雪臀扒开。
花荣不知何故,吓得将身乱扭,牢头道:“休动。皇上恩赐全尸,待到午时三刻行刑之时,必是要三绞而亡。那三绞之时,无论男女,少有不屎尿齐出者。花千岁乃是有身份之人,难道要似小家贱妇一般当众出恭么?”
花荣这才明白,便不再挣,那牢头蹲在身边,将木球小头儿向花荣后庭一按,口中道:“休用力收着,作出恭之状,以免疼痛。”花荣依言作出恭状,只见那小小菊门凸将出来,狱卒向两边一扒,连直肠半翻在外,牢头儿趁机将木球纳于中间窍内,向里一捅,叫一声“莫用力。”只见那木球缓缓而入,被那小小菊门里入里面去了。
牢头又用手沾些香油,自后庭插入,将木球向内顶了一顶,直顶到中指尽没才罢。
花荣只觉异物置于腹内,有如便秘,十分难过,但为免出丑,也只得受苦。
这边方才收拾利落了,那边有吏部侍郎周星到牢中提人。原来冯庆也知陶秀英是女子,不便看着花荣法场受辱,这才临时改派了男官监刑。
周星既是男子,少不得也要在那花荣身上揩油,花荣此时再无他言,被周星与其部下搂了一回,摸了一遍,用手指把那要穴挖了一回,方才验明正身。
验明正身已毕,喝声“绑了。”
有刀斧手上前,把花荣面朝下按在席上,将脚踩住腰臀,去了手铐,五花大绑捆了,再插个“绞”牌在背后,因她是钦犯,又是女王爷,故而用的是黄丝绳,左右叉住玉臂架起来,脚不点地提出天牢。
早有无数百姓立于天牢门外,都知道那花荣是天下第一美人儿(段灵凤少有人见过,因此不知段灵凤才是天下至美),故尔早早赶来,要看那第一美人儿的玉体,又要看那美牝如何套在木驴之上。
众人一见花荣,果然美艳绝仑,再兼寸缕不挂,雪肤尽赤,衬着腹下那一丛墨染的一般黑毛,直叫人难以自制,一齐喝起彩来。
花荣见了那成群百姓,羞颜无地,玉面腓红,只把眼向天去看。
少时,架到木驴近前,两个刀斧手走近前来,来接她双腿。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