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科举,对,大曜国并没这项制度,所有官员都是世袭,亦或从名门、富户中挑选。
普通百姓是不备允许为官的,除非名气很大,否则那些寒门子弟很难出人头地。
今晚就和白中天商量商量这事,现在还是先解决里面那个吧。
“太后驾到!”
守在一旁的太监仰头大喊,这是苏太妃身边的管事公公‘高泰’,二十出头,如今伺候着商玉。
看来那孩子也正在里面,自从跟他说过无论如何白天都要过来御书房坐几个时辰后,他就从未缺席过。
因为经历过生离死别,所以他非常努力,这一点挺让人省心的。
院子中人不管真心还是假意,都急忙跑上前跪地拜迎。
这一幕让殿内某尊大佛抬起了眼皮,俊脸一如既往的清冷。
别说起身去迎接,连坐的位子都是属于皇帝的黄金宝椅,一手持杯盏,一手持杯盖。
不咸不淡拨弄了下悬浮茶叶才送到唇边品茗。
而商玉正像做了错事一样低着头站立正中,交握在身前的小手相互蹂躏,煞是紧张。
娄千乙站门口看了叔侄俩半天也没吭声,臭小孩,面对她时的嚣张劲儿跑哪去了?
这商晏煜横看竖看也就不爱笑而已,至于吓成这样?
“杀一个何天,惊满宫,好手段!”
慵懒男音击破沉默,娄千乙也不再充当旁观者,斜睨身后:“起来吧!”
后径自来到孩子身边,温声道:“批阅奏章去,哀家与你皇叔有事要谈。”
“儿臣告退!”商玉弯弯腰,逃也似地直奔隔壁书房。
商晏煜皱皱眉,睨了孩子背影一眼,再冷漠对向屋中女人:“他倒是听你话,呵!”末了还附赠一个谑笑。
某女知道他什么意思,无非是你不让他给我当傀儡,却成了你的傀儡。
啧啧啧,小人之心,没让人进来伺候,自个儿到桌子前落座。
也倒杯茶,但没人家那茶品,左手托腮,右手转悠小瓷杯看着男人笑笑:“曾经听过这么一句话,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心中有屎,就只能看到屎!”
“咳……”
在女人说到一半时,商晏煜就将刚刚入口的茶水咳回杯里了,握杯的手一紧,眸中愠怒闪现。
“堂堂一个太后,怎地如此粗俗?”
“哪里粗俗了?难道那玩意儿不应该叫屎?那叫啥?”
哼,说到嘴皮子功夫,你特么连柏司衍都斗不过,还来招惹老娘,自寻死路!
果然,男人彻底语塞,脸上仅剩的一点温度也开始崩裂,将目光嫌恶地移开:“听说你要动原河?”
什么听说?本来就是,而且也不叫动,乃杀!
娄千乙依旧单手托脑侧看着他:“此事暂且不提,哀家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想与王爷商量。”
“原河不是你能动的。”一副除了这个,其他都没兴趣的态度。
某女置若罔闻:“若想大曜百姓今年冬季安稳度过,第一件事就是惩治那些最贴近百姓的父母官,
比如各城、镇、村专替老百姓申冤的衙门官员,你想啊,就算我计划得再好,
发放下去的存粮都被他们贪走,岂不是百忙一场?
王爷与我这小女子打赌,总不能还有失公允吧?传扬出去人们该说王爷怕输给哀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