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不会下手太狠给弄残了吧?
思及此,视线飘移到了男人身上,奈何矮桌阻挡,只能瞅到小腹位置。
似有所察,商晏煜也顺势偏头,然而却非四目相对。
垂眸俯视下被其锁定的地方,俊脸顿时黑如锅底,并颇不自在地投以警告。
“咳……!”接触到男人冷厉的眸光后,娄千乙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
迥异颔首,尼玛他该不会以为她难耐到在如此隆重的场合还在对他想入非非吧?
以她对眼神的分析,肯定是的。
卧槽,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有木有?
柏司衍轻叹着饮下一杯美酒,再看那女人时,不得不又叹了口气,继续饮酒。
若说他们没在眉目传情,他情愿相信天能下红雨,不然脸上那抹绯红作何解释?
的确,娄千乙已尽力克制,依然阻止不了想大声咳嗽的冲动。
喉咙刺痒难忍,几杯茶水下去才有所好转,绝对不能让商晏煜知道她在心虚。
有啥大招请您继续憋着,不是说憋得越久杀伤力越大吗?
待憋到想使出来时,姐最好已经离开大曜。
而她不知道因为怕打扰到人们叫价故意不咳出来已导致脸颊通红。
再加上被商晏煜眼神吓退低眉顺目的模样在某些人眼里像极了小鹿乱撞,好不娇羞!
商晏煜本是预备收回目光的,又不知因何再次看了回去。
女人云娇雨怯的模样似全然在他意料之外,眼中冷漠涣散不少,转为狐疑,后再了然地抬抬眉。
继续面无表情的专注于杯中物。
“六万六千七百两!”
“六万七千两!”
柏司衍压根没再听,慵懒的靠坐着,视线在娄千乙和商晏煜脸上来回晃动。
比起商晏煜,他才更加困惑,因为姓商的居然没第一时间来挑衅自己,也对,如今的凤千乙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
勾唇轻笑了下,瞅向桌上精致点心淡淡道:“十万两!”
“……”
全场寂静,集体扭头看去,先是愕然,后怒不可赦。
青炎国代表站起身指着柏司衍质问:“你什么意思?还有贵国太后,
请解释解释,这算什么?明目张胆合起伙来欺负我等吗?”
“就是,既然大曜的人也感兴趣,为何还要召集我们前来?”
“如果嫌价低,直接开口便是,没必要如此戏弄人。”
娄千乙心情持续好转,终于开口了呢,理理袖子,苦笑连连:“诸位不必猜疑,哀家绝无戏闹之意,
想必你们也该清楚,柏相和摄政王并不认可哀家这个太后,
因此拍卖火药之事哀家也不想与他们商议,全是哀家自己的主意。”
“你怎么可能没想到……”
“哀家说了!”娄千乙不满的打断,沉下脸继续道:“并不知晓柏相也属意此物,
你们无需恶意揣测哀家,诸位别说真对大曜朝局全然不知,如今哀家是哀家,
朝臣是朝臣,使节是使节,在座的不管是谁,
只要出得起银子,都能将配方买走,
若有不满,大可直接离去,还是那句话,今日主要目的是为各国使团践行。”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四拨人也没办法,只能愤懑的继续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