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气时,记得也用银票来砸。”
“微臣记下了!”柏司衍冲女人邪魅地勾勾嘴角。
柳如修掏出两张银票下意识也想往前方扔过去。
可见商晏煜脸色森冷,不想继续节外生枝,干脆高抬贵脚踏前几步亲送到老人怀里,再面不改色的回到座位。
凤千乙,他记住她了,圣女都不敢这么折腾他们这些人,以后慢慢玩吧。
俗话说赏罚要分明,娄千乙满意地向柳如修点点头:“素问柳少爷不仅博学,
对家中长辈也极为敬重恭顺,果然谦谦君子!”
谦谦君子?是在说他吗?柳如修讶异的望向娄千乙。
那真诚模样不像是挖苦,隐去迥异,笑着拱手:“太后谬赞!”
“马屁精!”云千曳戏谑完就起身请辞:“既然是火器配方,自然不能任人随意旁听,在下告辞!”
“微臣殿外恭候!”白中天也跟着离开。
刚好跟夏侯霜商量商量银子入国库后要怎么不被人惦记。
宫女太监们也很识趣,全数离场。
很快大殿里就只剩下娄千乙和两位买家,睡着的谭美美跟商玉不算。
某女从袖口中掏出两张纸,另一张是不久前才准备的,既然都要留下来,肯定是要共享答案,不过……
尼玛,一个个坐得跟大爷似地,怕是不肯亲自前来取。
哼,看在银子的份上,老娘再忍你们一回。
把两张软趴趴的纸来回折叠成飞机,对尖端吹口气,再一边一个用力丢出。
商晏煜眉梢动了动,伸手巧妙接过,把玩了番才露出点点欣赏来。
柏司衍也哭笑不得的摇摇头,捏着纸飞机道:“太后还真是丁点亏不肯吃。”
还当她会给他们送到桌上呢,话说纸折一折竟能飞这么远,她是怎么想到的?
“你确定这就是所谓的火器配方?”某商像是被人当猴子在耍一样,纸张也从指尖轻飘飘飞向桌面,脸色很不愉。
“凤千乙!”随着怒喝,柏司衍也愤然地站起,大有对方若不解释清楚,就要上去撕碎她一样。
娄千乙立马把目光从白花花银山中收回,不解道:“怎么了?哦,没错,这就是配方,
哀家都说了,很简单的,谁都能配得出来,喏,原料都有为你们准备,可以现场验证。”
拿过桌上一木盒,将东西挨个摆出,发现他们还坐着就讥诮道:“哀家只示范一次,你们若看不明白,可别怪哀家没事先提醒!”
柏司衍好笑的瞅向商晏煜,以眼神做交流‘她还真把自己当太后了?’
商晏煜挑挑眉,后沉下脸‘你今天才知道?’
“呵呵,凤千乙,你行!”某柏叉着腰大摇大摆的踏上台阶。
即便是月儿都会自觉移步,她倒好,架子端得比谁都大,还太后呢,她见过先帝几面?
又和先帝说过几句话?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
换个聪明点的早就向他们大献殷勤了。
商晏煜揉揉眉心,也无奈起身跟了过去,到了桌前,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