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按理说这个结果是娄千乙最希冀的,可会不会太直接了?
所以说这一个月里他是在生他自己的闷气?
其实也合乎情理,就因为他俩偷偷摸摸,所以柏司衍才会越俎代庖给她夹菜:“那……你不会也和那些人一样,
希望靠圣女的孩子找到什么朱雀国吧?”
商晏煜皱眉,冷眼看她:“本王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
“呵呵,是我小人之心行了吧?但你放心,
我们一定可以找到方法去朱雀国的,你的毒必须要解掉!”
眼下看着是没啥问题,只要定期排毒就行,万一有隐藏病毒呢?她可不想当寡妇。
“嗯,你不是常说,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吗?”语毕,含笑扶向还平平坦坦的地方:“怎么样?他在里面还乖吗?有没有让你不舒服?”
就说吧,都是个老男人了,哪能不期待当爸爸?
合着前面的淡定都是装出来的,倒是符合他的性格,耸耸肩:“挺安静的,
姐姐我可不是那些娇娇女,身体强壮着呢,咱的孩子自然也会健健康康!”
寻到空子就把男人的手臂挽了过来,尼玛,是太久没腻歪了么?心跳比以前更快了,脸颊滚烫,估计已经充血。
迥异垂头,试图掩盖掉那点不自然。
总算是摒弃前嫌了,以后都不要再吵架,怪难熬的。
“那便好!”
“可是我们真的要结婚……成亲吗?朝堂上怎么办?
大臣们肯定会提出抗议,毕竟我还是先帝的后妃。”
商晏煜冷嗤,边引领女人往回走边不在意的说:“先帝从来就没承认过你,招你进宫的是凤青月,
若非皇后坚持,你如今也不过是个宫女,
回头让商玉褫夺掉封号,逐出皇宫,便顺理成章!”
“真能这么简单?”某女唏嘘,她纠结了一个月的事情,他竟几句话就解决了。
“是你将事情想的过于复杂,不过在离开皇宫前,这事还是要先瞒着,
本王倒无所谓,就怕会坏了你的名声,嫁入王府后,
也不可见客,直至孩子出生后四个月再宣布出去,晚报几个月时间,人们不会起疑!”
“那都听你的!”
他说没事就一定不会有事,没听说不会伤害孩子么?
以前的确是她多心了,以后再也不会去怀疑他,这可是她的老公,要一起携手一辈子的人。
若连他都不能信,她还能去信谁?
十指相扣,一起游走在礁石滩上,夜幕降临,海风吹过,这感觉真特么的舒爽。
最重要的是,所有难题都解决了,安安心心养胎生子就成。
至于朝堂上,如今大臣们都会按部就班,又有商晏煜柏司衍诚心辅佐,小玉儿能安稳坐在龙椅上的。
而且她只是怀孕,又不是要永远消失,暗地里也可以继续帮忙出主意。
果然世事无常,再回去后,就要从皇宫搬到离王府了。
“看样子是和好了呢?”
回到院子里时,见到柏司衍正从柱子后大摇大摆走出来,某女今儿个高兴,也就没去怪他的神出鬼没,环胸靠近:“柏相还真是耳聪目明,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他到底在她身边安插了多少眼线?
柏司衍假模假式地拱拱手:“太后过奖了!”调侃完才收起坏笑,认真问道:“海岸风凉,怀着身子也敢出去晃,不怕伤到胎儿?”
“这不是在里面特意裹了一层……”欲言又止,讶异眯眼:“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什么?”男人故作不解。
娄千乙抡起拳头凶狠威胁:“少给我装傻,这事除了常太医和小梅惜瞳,
再无第五人知晓,那你是从哪里听到的?”那天她很肯定屋内没有什么影卫暗卫偷听。
柏司衍嫌弃地撇撇嘴:“在冀城不就知道了?那天我同商晏煜过去看你,
结果刚到门口就听到太医的话了,你耳朵向来敏锐,竟然没察觉到?”
“你说商晏煜也知道?”某女懵圈了,这不可能,他若早知道她身怀有孕,又怎么可能和她闹那么久?
故意惹她不快是会影响到胎儿发育的。
“他说他不知道吗?”柏司衍恍悟,用手轻敲下侧脑,连连咂舌:“啧啧啧,好小子,够有心计的,
怪不得昨儿个还两相厌,这么快就和好了,小千乙,你呀,
是真不了解他,可别给他的表象骗了,作为朋友,我是一直不赞同你俩在一起的。”
苦口婆心的说完这番话,带着些同情和担忧拍向女孩儿肩膀,神色之郑重,就跟是真在为对方着想一样。
“哼,你俩难道不是半斤八两?”都是没事就爱给她添堵的人,好不容易扭转过来的心情又被打入谷底了。
“我哪能跟他比?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告辞!”转身后,唇角邪佞弯起。
可惜娄千乙没看到对方那得逞的恶意模样,扶额进屋。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的恋情都和她一样这么累,商晏煜,你他娘到底都在想什么?
他说他是在气他自己,因为听到她怀孕了,所以很自责,没能早早娶了她?
除了这个,她想不到其他理由,因为依旧合理,是他害她未婚先孕的。
很多事明明漏洞百出,可她却不愿意去深想,都决定要结婚了,还想那么多干嘛?
再过九日,祭祀便要开启,这个时候,大部分的君王都已到来。
晚膳时候,由赤阳帝做东,在正中的玄宫设宴款待来自四面八方的各君主们,顺便也让大伙会个面。
娄千乙这厢也正带领着大曜几个首要人物赶往玄宫,和柏司衍父子碰头时,竟见老爷子正在教训人呢。
“你这个臭小子,翅膀是真硬了,这么久不见你爹我,
没句慰问的话就算了,还敢忤逆,说,到底什么时候娶亲?真要老夫含恨而终不成?”
‘啪啪啪!’
掌掌拍头上。
柏司衍不藏不躲,就跟对方是在给他挠痒痒一样,坐靠在椅子里,任打任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