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一得势,可不就会这样?估计再让她掌权下去,大曜后宫该是男人的天下了!”
“哈哈哈,好玩,这趟真没白来……”
如果凤青月的话已经让娄千乙起疑,那么月娘的出现,已让她深信不疑。
因为很多事本来就说不通,比如夜江流每次看她的奇怪眼神。
还有那晚夜江流带她出城,得知是夜江流后,商晏煜连夜倾巢出动,他是怕她跟夜江流在床上已经产生出感情,继而要和人家私奔了吧?
对了,还有永寿宫明明已经向他敞开大门,都醉成那样了,他还非要把她掳到忘归楼。
原来是将她当成取悦夜江流的……,妈的,那俩字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冀城就已经知道她怀孕,却要充耳不闻,一路给她脸色看,原来问题出在这儿啊。
“啪啪啪!”
夜江流击掌,知道所有人正等着他的答案,耸耸肩:“二位这个故事挺新颖的,朕觉得妙不可言!”
“不承认?夜皇怕是忘了自己曾见过家母之事了吧?要不要叫来当面对峙?
还有离王府的管家等等,他们不可能没见过你造访王府,听闻离王是受了你什么好处,
不得不那么做,是什么呢?哦,是这个吗?”凤青月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
赫然便是夜江流那夜交给商晏煜的金令。
夜江流愣住,再不多言,垂眸陷入进沉思中。
而白中天这里,一个个大脑全部放空,不愿听,也不愿想,此事对大曜打击太大,不是说平息就能平息的。
“的确是奉南国调军金令!”
“离王好手段,这种气度我等可没有,不过以一个女人的身体换来一方大军协助,也值得。”
“既然这样,圣女是不是已经对离王死心了?”
商晏煜还在眯视着月娘,似没想到对方会背叛他一样。
“这些都是真的吗?”美美看夜江流都无话可说了,只能把最后一点希望放到商晏煜身上,为求没遗漏,还挣脱开商容佑,来到了商晏煜跟前。
求求你,商晏煜,二哥,求求你,不要这么对大姐,她受不住的。
而商玉这里,根本没听明白大家在说什么,正绞尽脑汁整理呢。
什么与皇叔和夜皇苟且?苟且是什么?
虽然参透不出其中奥秘,也清楚母后又被凤青月欺负了,要不要当众把她假圣女的身份拆穿?可证据呢?
柏司衍把心一横,怒视向商晏煜:“只知道你与夜皇来往过密,
没想到连这等猪狗不如的事都做得出,商晏煜,你还是人吗?”
商容佑害怕妻子动了胎气,再紧张,也还是赶忙跟了过去:“我们走!”
“不呜呜呜……!”美美听了柏司衍的话后,已经确信凤青月所言,当下便泪流满面,向后踉跄了几步,若非商容佑及时出手,非跌下去不可。
很想扇去个耳光替大姐出气,奈何完全使不出力,肚子也开始阵痛起来,赶紧捂住:“痛!”
“美姨!”商玉惊叫。
娄千乙倏然抬头,想也没想,扔掉杯子便大步冲去:“怎么了?”
商晏煜第一次没去关心弟妹身体状况,一脸阴翳动也不动,视线早已转到娄千乙身上。
有想过东窗事发后,她会提着剑来找他拼命,有想过她会放些狠话,就是没想过会这样无动于衷。
到这份上,还选择了信任他吗?
谭美美隐忍了会儿,肚子便不再痛了,摇摇头,反抓住娄千乙的手臂,很想说些什么相劝,可要说什么呢?
大姐现在应该什么都听不进去吧?只能悲痛的深深凝望那双没啥波澜的眸子。
娄千乙浅笑一声,捏住女孩儿鼻子,用拇指把那快流出的鼻涕擦掉:“回去找太医看看!”
“好!”美美也回她个笑脸,却是比哭还难看。
与商容佑一左一右扶住美美往外走,路过商晏煜时,娄千乙停下脚,嘴唇抿得很紧,后缓缓翘起,偏头笑看过去,一字一句:“你……牛……B!”言罢,便毫不留恋的扭头而去。
商晏煜身子赫然一僵,刚毅面庞上的冷静刹那崩裂。
她是凤千乙,能忍天下之不能忍,又怎会同其他女子那般大庭广众冲他哭嚎咒骂?
“我曾说过,我要她!”
耳边传来了柏司衍得意的宣誓,讥讽顷刻溢出眼眶,好笑的看过去,却发现人已经走出大殿,柏司衍,你想靠她来击垮本王,这辈子怕是都不可能。
凤千乙都走了,凤青月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去面对商晏煜,拉拉正幸灾乐祸的凤璃心,匆忙离开。
碍于大曜国还有人在,其他人也不敢把声音放太大,因为很快他们就要求助于大曜国,还是别撕破脸的好。
“白……大人,太后都不争辩,难道是真的吗?”赵业括结结巴巴说完,就与夏侯霜一起抓住白中天的手臂。
白中天从没像现在这样沉重过,哪怕当初听说百里雄失踪,思绪也不及此刻紊乱:“回去再说!”
大曜真就不能安生吗?好不容易才梳理好,又要成乱麻了。
商玉闻言,赶紧爬起来带领众人走出。
终于可以回去看望美姨了,母后说过,身为皇帝,不能任性妄为,大伙没说走之前,他不能走。
不然早和她们去了,边走还边问白中天:“他们刚才到底在说什么?”
听起来像是说母后对父皇不忠,但母后自己就曾说过,迟早会出宫嫁人,他也表示过赞同。
只要母后开心,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也没啥不对,凤青月却能引起那么大的骚动。
还有夜江流,不行,母后不能嫁给夜江流,太丑了。
可皇叔……这似乎不太好吧?母后一直都很讨厌皇叔的。
再者母后跟皇叔好了,生个儿子,自己的皇位还保得住吗?
“皇上,您还小,有些事不便知晓,哎,大曜又要翻天了!”白中天捏捏太阳穴,突突跳得脑门疼。
商玉嘟嘴,怎么老把他当小孩子?方才看母后也没多生气,应该没啥大事。
回到卧室时,太医已经等候在里面了,娄千乙面色如常地把美美扶到椅子上,问那太医:“可有大碍?”
“回娘娘话,成王妃只是急火攻心,伤到胎气,只要好好调适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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