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什么?”等不到回应,干脆迫使自己站到他的角度来思考这句话,惊呼:“你不会还想去杀了夜江流吧?”
“怎么?你认为他不该死?”男人冷哼。
娄千乙无语,果然不能和他平心静气的聊天,三两句就能气炸。
大老爷们成天想着自己女人和别人苟且过,什么玩意儿啊。
不行了,再怎么劝诫自己为了孩子,都不要再为这事跟他闹了,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商晏煜,你就是个疯子,神经病,
脑子有屎,我都懒得说你了,
最后警告你一次,我跟他一清二白,你特么再废话,咋俩就真完了。”
所以这意思是还没完了?商晏煜为心中那抹雀跃叹口气,男女间情爱果然磨人心肠,和缓下语气:“不管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从他起觊觎心那刻起,便已定下结局,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不必管!”
“那你打算怎么做?”奉南国刚帮衬大曜吞并玄国,后脚他就来个恩将仇报?
“有功夫想这些,你还是多琢磨琢磨柏家今后动向,柏问天虽对本王起了愧疚之心,
但若祸及到柏家利益,他还是会痛下狠手,要立刻将他困住!”
“你想囚禁他,作为要挟柏司衍的筹码?”
商晏煜俊脸一沉,瞪向她:“你就那么相信他们?为了柏司衍,宁愿来猜忌本王?
娄千乙,你可知夜江流为……”‘为何会来找本王’几个字在女人懵懂的目光中,怎么都说不出口。
娄千乙也没心思去细究,坚决反对:“他帮了我那么多,你现在要我趁他不在,
苛待他的父亲,那我成什么人了?不行,老丞相那里不能动!”
开什么玩笑,老丞相出使青炎国,是有功之臣,而且他要有个什么闪失,商柏两家的恩怨就再也解不开,非至死方休不可。
再者柏司衍离开大梁,为的也是去救他外公,合情合理,若真有歹心,会留下老丞相吗?
“行,反正你从来也不愿听本王的,安心回宫待产,本王会派燕宵到你身边去,
有他跟夏侯霜在,孩子们应该不会有危险!”无奈之下,除了妥协便是妥协。
将女人送进皇宫后,商晏煜就匆忙离开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娄千乙心中开始打鼓,难道真会出事吗?
可能出什么事呢?柏司衍目前实力根本不可能对抗得了大曜。
想不通就不想,反正现在大曜一片祥和,很快喜事会接憧而来,大曜将玄国划进自己国土范围,踏上朱雀,成为举国来朝的圣地。
商晏煜没有说错,如今的大曜,根本不需要再借助朱雀国之力,已经蒸蒸日上了。
新一季水稻正在茁壮成长,各地都种下了红薯,官场肃清得差不多,书院大批量建设,至于交通方面,还没有足够的钱财实行。
倒是活版印刷技术在吏部尚书刘之善次子刘培的督造下,已经流入全国各地,印刷越来越迅速。
从最初五天出一百张民报到一天几千份。
有美美的协助,水泥也已经出来了,被人们所钟爱,用来代替各种黏土,且非常实用低廉。
还有白纸,一个月前也已上市,但效果比理想中差得太远,毕竟用的还是他们以前的‘烂草’材料。
不过下一批白纸相信会有所改善,会越来越好。
棉花种子也开始被百姓大量种植,丰收后,今年棉衣会流行起来。
而且今年还会收获许多蚕丝,丝绸之路一开,也是条致富之道。
或许换个人来,国库里的钱会先用到开渠建路、整修各处房屋上。
可商人嘛,她会先考虑百姓温饱问题,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是不是?
因此如今大曜外在面貌上,其实也没多大改变,各大城镇还是那么破旧,大部分钱全用到了建立水车和开辟田地上。
家家户户却再无粮仓亏空一说,如今还是有很多大臣上奏,朝廷不能再为百姓白白掏银子了,可娄千乙却不以为然。
咱这叫投资懂不懂?绝非是单方面为笼络民心。
失去的总有收回来那天,想成就霸业,最忌鼠目寸光,放长线才能钓到大鱼。
这不,今年上来的蚕丝她就准备制成丝绸,全部卖给其他国家去,用钱买,亦或用物品来换都行。
美美更是改良了瓷器这块儿,虽然比不上古代的珐琅彩、青花瓷,好歹如今用的瓷器都带有花纹儿。
鬼知道会有穿越一天?没办法,娄千乙给负责制造瓷器这块儿拨了大笔银子,让他们必须改良再改良,直到满意为止。
昔日古代哪些能发扬光大的东西,她都有拨款给搞研究的各大团队。
那什么波尔多液的农药配方她也白送给了灭虫行业了,今年葡萄这些水果应该不会遭遇太大虫害。
葡萄长势太好吃不完就往酒厂填,等红酒出来也往各国售卖。
大米多了还能酿高浓度烧酒、白酒,十年后相信各国都会自己酿造这些,但大曜取得先机,先创造出几个大品牌,别人怎么追都追不上。
呵呵,钱,咱以后不会差钱的。
这会儿周彰的军队应该已经抵达玄国了吧?其他小国家也在向大曜涌来,她也该准备准备让虚妄碑显形了。
不知道会显出什么东西来,哪怕没有效果,她也早铺好后路。
没听说赤阳国、昌华国的大军都囤积在大曜周边吗?
最不济就是拼死一战。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第二天就收到了老丞相已经秘密离开大梁的消息,将娄千乙打了个措手不及。
商晏煜的担心真的应验了,柏司衍究竟想干什么?
哪怕到了这个节骨眼,她还是不愿去怀疑他,因为没有柏司衍的配合,也没有她的今天。
呆呆坐在珠帘后反复回忆着过去重重。
不论怎么想,都没有柏司衍叛变的半点痕迹。
他有用心帮忙壮大大曜的,派发给他的工作至今还在正常运转,开辟出的水田越来越多,柏司衍,你特么好歹给我留个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