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赵帆在河滩地真的打出水来了。”
秦氏的一名年轻后生,跑进四合院,一脸着急道。
赵帆雇来的自来水公司施工人员,仅仅凿了三米深。
一股甘泉,便涌出地面。
“这小子真行啊。”
秦文墨面色一惊,从椅子上站起来。
赵帆凿井,大岭村每位村民都不看好。
但就是这样,赵帆居然干成了。
“文墨叔,这事非同小可啊。”
秦连水在一旁添油加醋。
单单赵帆凿井这一行为,就足以让秦氏警惕。
而赵帆打井居然成功了,事情显然更严重。
这是对秦氏的极大轻蔑。
虽然仅仅是一口新井,却让秦文墨感觉到,赵帆深深的威胁。
“我秦氏百余年来,都是大岭村的第一家族。
赵帆这个王八羔子,敢叫板我秦氏,必须狠狠修理。”
秦连水对赵帆恨得牙痒痒。
赵帆自从入赘秦连山家,本就是首富的秦连山,腰杆似乎变得更硬了。
作为第二富户的秦连水,早就看不过眼。
“立刻把秦氏的几位长辈,叫到我这里来。”
族长秦文墨面色沉沉,在院内踱步半响,终于作出决定。
大岭村秦氏,共有三个分支。
秦连山、秦连水两表兄弟,属于最富庶的一支。
其它的两支,虽然称不上太有钱。
但也有几家小作坊,不可小觑。
仅仅半个小时,秦氏三个分支的七位长辈,便络绎而来。
“文墨叔,平常根本不过问族里的事。
今天,这是怎么了。”
原本正在蔬菜大棚监工的秦连山,也被紧急叫回村。
回到家的秦连山,踹了一袋旱烟草,便向秦文墨家走去。
“一定出大事了,否则族长不会这么着急。”
秦连山来到四合院门口,便看见其它几位秦氏长辈,早就赶来。
正聚在大门口,悄悄谈论着。
“我猜一定是因为那个赵帆。”
一名个头稍矮的老头,蹲在地上。
一双眼睛提溜乱转,随口说道。
秦连火,在村里开着一家磨面小作坊。
自从赵帆接管村里的小卖铺,从县城进了一大批面粉后。
秦连火磨面小作坊的生意,那是一天不如一天。
“大伙都来了哈,文墨叔请大伙进去谈呢。”
一脸得意的秦连水,从四合院内走出来,招呼众人进院喝茶。
“连山哥,你怎么也来了。
我还以为,你跟着你宝贝女婿也在河滩地打井呢。”
秦连水刻意拉高嗓音,生怕别人听不见。
“打井?”
秦连山皱眉,心底猛的一惊。
看来族长召集大家来,一定就是这事。
“赵帆这孩子,胆子也太大了。”
秦连山三步并两步,连忙进入院内。
对于赵帆打井的问题严重性,秦连山明显低估了。
刚进了院子,族长秦文墨根本没给好脸色。
甚至连一杯茶,都不给喝。
其它六位秦氏长辈,可是人手一杯精心泡制的上等六安茶。
“文墨叔,啥事惹您老生气了。”
秦连山脸上火辣辣的,挤出一丝笑容敬声道。
秦文墨作为族长,在秦氏很有威信。
而秦连山的煤矿起步时,也曾得到过秦文墨的巨大帮扶。
对于这位族长,秦连山是又敬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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