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价值,内心满足,不焦虑。”
初愿轻叹:“也焦虑,男朋友在国内,我在国外,等我回去就要分手了。”
何欣玉诧异看初愿,倒也明白,生活总是有得有舍。
初愿问:“对了,看到师姐名字的时候就有点眼熟,市中心有家环保展,我好像看到设计团队有师姐的名字,师姐是参与设计了吗?”
何欣玉笑说:“你去看了?就是这几个孩子跟设计院的学生一起做的,一个朋友找我帮忙,就帮了一下。其实监测这的数据,我朋友之前也跟我提过,我没怎么上心,拒绝了。前些天你又跟我提了这同一个位置,我想可能有点东西,这才过来。”
初愿意外:“方便问一下您朋友名字吗?姓什么?”
何欣玉:“姓霍,叫霍霈霖。”
“……”
是许修言的朋友,这圈子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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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修言说他今天六点下班,初愿提前回家换了衣服,给许修言发了信息,五点五十分坐黄泊元的车到许修言公司大楼附近。
地上完全没有停车位,俩人绕了好几圈,一直绕到有员工从里面出来开走车,俩人才在路边停好车。
两座的红色法拉利,敞着篷,黄泊元没明白初愿什么安排:“大小姐,等您男朋友出来,是我下去,还是你们俩一起走啊?”
初愿头发被风吹得微乱,对镜捋着头发说:“我下去,你们俩一起走。”
“……那我可不敢。”
黄泊元弄不懂初愿在想什么,拿出手机跟初愿自拍。
拍完以后,黄泊元发现初愿又白又漂亮,显得他又黑又丑,直啧啧摇头,平时自己也挺帅的啊,怎么在初愿身边就变丑了,归根究底还是初愿美人太绝色。
员工陆陆续续走差不多了,初愿才看到身着深蓝色商务西装的许修言从里面大步走出来,他身边有魏哲助理,还有一位漂亮女人——蒋宛儿。
魏哲和蒋宛儿分走在他两侧,许修言走在中间,斜阳橘光落在他戴着的银丝边眼镜上,随着他的阔步而行,镜片不断闪出光来,望不清晰他的目光,只见他唇并着,神态冷淡,气场倨傲。
蒋宛儿身着旗袍与披肩,紧步跟在许修言身侧,她官精致稚嫩,显年龄小,看着像大学毕业不久,穿公主裙时是瓷娃娃,穿旗袍时是娇柔碧玉。
此时蒋宛儿与许修言倒是极相配的,有小说里那味了。
黄泊元慌张得忙伸手挡初愿眼睛:“祖宗您别看,那是幻觉!那是海市蜃楼!那是人形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