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人怎么听话就听一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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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直飞航班,许修言历时两天飞利马又到达伊基托斯,坐久飞机再加时差,落地时黄泊元腿都软了。
魏哲定的地接向导来接人,给两人买了当地运营商的手机卡,接着从车到船到原始环境,到住的地方已经很晚,二十多度,正下雨,又没热水,黄泊元唠唠叨叨个不停,直后悔不该跟许修言来,更没想到跨年竟是这么惨兮兮跨的,向导在给房里喷驱蚊水,许修言发了两条微信,朝向导借了打火机抽烟,抽得头晕目眩犯恶心,掐了烟,让黄泊元向初烈打听初愿位置。
和国内有时差,夜里时黄泊元手机震动,早上才看见初烈给他发的定位,许修言放大定位看,脸色青了两度。
“咋了言哥?”
黄泊元紧张问:“有食人鱼和毒蜘蛛啊?”
许修言:“去巴西。”
黄泊元:“??”
“咋回事啊言哥?要去看球赛吗?”
“地图是巴西玛瑙斯的亚马逊雨林,初愿可能昨天过去的。”
“……”
黄泊元人都累傻了,这两天吃的都是飞机餐,还不好吃,又跟许修言马不停蹄坐飞机坐车坐船去玛瑙斯,勉强吃了些还算可口的东西,但一整天时间终于到地方时,黄泊元已经被折腾得脸色蜡黄,摊床上完全起不来了了。
许修言也身体不适,但他向来能忍,黄泊元躺倒的时候,他拿出初愿的照片问向导是否见过。
向导看过之后直点头:“yes,yes,dr.chu!i’veseenheryesterday,andherhusband,verysweet,honeymoon,right?(是是,初博士,我昨天见过她和她丈夫,他们非常甜蜜,正在度蜜月是不是?)”
听懂了的黄泊元慢慢坐起来,郑重说:“sir,theyarenot……”
黄泊元说着卡了壳:“言哥,‘夫妻’的英文怎么说?”
许修言没理黄泊元,继续问他们在哪。
向导说:“they’vegone,idon’tknowwheretheywent,buticanaskaround。(他们已经走了,我不知道他们去哪了,但我可以帮你问问。)”
许修言头疼欲裂,这几天发烧断断续续没完全好过,嗓子也疼,递了小费道了谢,穿上防护服打着手电去雨林。
霍霈霖那时刚因伤退役,心情不好,他陪霍霈霖来过。
黄泊元还在用他的塑料英语在跟向导解释:“theyarenotwifeandhusband,thathandsomeman,thatboss,myfriend,he,heandhope,theyare……靠,情侣怎么说?theyareboyfriendandgirlfriend……”
(他们不是妻子和丈夫,那个帅男人,那个老板,我朋友,他,他们才是男朋友和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