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把张孝诚随手丢地上后,又走到赵玉兰面前。
赵玉兰颤抖着,连忙倒退了两步,不敢看秦川。
“我……我知错了,你……你别打我”,赵玉兰可不敢逃跑,她知道跑不掉。
“你有病,你知道吗”,秦川道。
“有……有病?”赵玉兰心里想说你才有病,但这会儿她根本不敢违逆秦川,只好赔笑着说:“是!是!我有病,我内心肮脏!都是我不对!”
说着,赵玉兰还伸手打自己巴掌,“啪啪啪”地连着打了好几个。
“秦川,我以后不敢再这样了,你今天就放过我吧”,赵玉兰哀求着,压力大得很想哭。
秦川叹了口气,目光冷淡,“你有严重的赌博上瘾综合症,这已经影响到了你的各种社会道德准则和价值观,如果好好医治,或许三到五年可以治得好。
但是……我已经不想给你医治的机会了,三年太长,你的存在,就是对小柔最大的威胁和伤害……”
赵玉兰一听,以为秦川要杀她,惊慌失措地扑到秦川脚跟前,哭着喊道:“不不!我要治病!我不想死啊!
你看在小柔的份上,看在我是她亲妈的份上!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我知道以前我骂你,看不起你,但我不知道你这么厉害啊!你就行行好,当我是条狗,把我踢开就得了!呜呜……”
赵玉兰哭得稀里哗啦,只想博取同情,躲过这一劫再说。
但秦川摇摇头,“如果你不是小柔的亲生母亲,你以为你能好好地活到现在?”
“我……”赵玉兰悲从中来,不禁歇斯底里地大喊:“我也很苦啊!我当年嫁给了叶东强那笨男人!本来以为嫁给一个包工头能过得不错,谁知道他工程被人坑了钱,还欠了一屁股债!
老娘年轻时长得多好看!追我的男人那么多,我凭什么跟他一辈子受苦啊!
可我嫁给第二个丈夫,他又去外面搞了别的女人,把我抛弃,就分给我一套房……
我当时才不到四十岁啊,老天爷干嘛要这样对我!?我心里的苦你们知道吗!?”
秦川听到这里,不由冷笑,“本来我还考虑着,是不是放你一马,但现在看来,你还真是无药可救,不值得同情”。
说着,秦川手往赵玉兰头上一抓,五指覆在她头顶上!
数道细小如毫针的冰莲真气,从秦川的指尖钻入了赵玉兰的头部数个穴位。
赵玉兰整个人痉挛起来,两眼无神地翻白,然后就昏迷过去,不醒人事。
秦川如法炮制,又将还处在昏迷中的张孝诚也抓起来,用冰莲真气刺入了他的头部。
人的大脑有无数的神经元,而当一些神经元坏死后,人就会失去自我思考的能力,变成白痴,或者是植物人。
秦川并不想杀掉这两人,但也不想再让他们惹出麻烦。
一群混混躲得远远的,谁也不想冒险,选择眼睁睁看秦川废掉他们的老大。
“张大彪,出来”。
秦川叫了声躲在桌子下面的鸡冠头。
张大彪哆嗦着,一脸害怕地爬到秦川跟前,笑得比哭还难看。
“秦先生……我知道您厉害,您也看见了,我从头到尾都没敢对您不尊敬啊!”
他暗暗庆幸,自己躲得快,看其他那些人,被抽得脸上全是红色鞭痕,还怎么见人啊!
至于大哥张孝诚被废了,他虽然心里过意不去,但总是自己保住小命重要。
秦川指了指地上的二人,“把这两个人,送去精神病院吧”。
“啊?为什么是精神病院?等我大哥醒了,他肯定要出来啊”,张大彪纳闷。
“放心吧,他们已经是白痴了,不会再出来,以后你们这个团伙,少干那些缺德事……”
秦川淡淡地说完,也不管张大彪一脸吃惊,拿回了叶小柔的银行卡,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来到大楼下面,叶小柔正探头张望,生怕秦川遭遇什么意外。
见到秦川出来,女孩欢欣地跑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秦川哥你有没有受伤啊?他们怎么了?”
秦川把卡还给叶小柔,刮了下女孩的琼鼻,“我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受伤呢,我已经把那人教训了一顿,他以后不会再来找你麻烦”。
“原来秦川哥你真会功夫呀,也是以前在乡下学的吗?”叶小柔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