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白忍陈昭仪一整夜的聒噪。周崇慕甚至有些沾沾自喜地想。
他拉着陆临坐在自己腿上,手顺着陆临的领口探进去,暧昧地抚摸。陆临仍然不能适应这种狎昵之举,却又不敢躲,只好僵硬着身体任周崇慕调戏。
周崇慕见他没有反应,自己也觉得无趣,收回手说正事:“想你的旧情人了吗?想去看看他吗?”
陆临聪慧,猜到周崇慕应该是误会了他和远瓷。但他也并没有解释的打算,总归周崇慕并不会相信他说的话,也没必要再花费精力解释一通的必要。更何况他们眼下这个情势,也轮不到陆临来说话。
他低头勉强笑了一下:“秦国千里路途,还是算了。”
“你不想见,朕可是非常想见,你旧情人的加冠礼邀请各国派人观礼,朕已决定亲自去秦国,你也一同去吧。”
陆临呼吸一滞,说:“陛下,千金之体坐不垂堂,这样……太冒险了。”
陆临一句劝阻抵得过李序一肚子怨气,周崇慕立刻改了主意,说:“行啊,那你说说谁去比较合适。”
陆临摸不准周崇慕到底是真的想让他推荐人选,还是又有想折腾他的主意,想了一下,试探地说:“陛下觉得……顾澜顾大人如何?”
周崇慕笑了一声,道:“你倒是不计前嫌,并不在乎他上折子拆散了你和你的小情人?”
陆临此刻能感觉到周崇慕并没有要折腾他的意思,解释道:“顾大人是北境诸府的一把手,北境距离秦国也近,免去舟车劳顿,也可以借此机会让顾大人在各国使臣面前露个脸,将来方便顾大人施展拳脚。”
周崇慕面色古怪,“你倒是为他打算地长远。”
陆临笑了笑:“陛下难得遇到用起来如此称心如意的臣子,如今外放出去,想必也是陛下一番苦心,是该好好历练,不负陛下期望才是。”
周崇慕突然黑了脸,将陆临扔在床上:“你有心思替别人多想,不如想想自己吧!”
陆临的肩背痛得一阵麻木,眼前黑了黑,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周崇慕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
陆临被扯得衣襟大敞,周崇慕面色阴沉,陆临觉得恐慌,却又躲不开他,被迫脱光了衣服。周崇慕取了他后`穴的肛塞,手指探进去搅弄,正想提枪上阵,内务府的女官却进了内殿,冷冰冰道:“陛下,陆公子已在彤史记档,此刻并未到时辰,白日不可宣淫,还请陛下克制。”
“滚出去!”周崇慕正在兴头上,头也不回,扔了陆临床头的玉如意摆件。
玉如意在地上滚了几滚,砸在那女官眼前,女官不为所动,道:“陛下,祖宗规矩不可违。”
周崇慕按了按太阳穴,终于从陆临身上起来,喘了口气,说:“好,好,好。彤史是吧,怎么消档,给朕消了。”
“回陛下,除非宫妃孕子,生病,离世,否则是不能消档的。”那女官当真胆大极了,面对周崇慕如此情景也能冷静自持地同他讲道理,竟是丝毫不畏惧周崇慕的怒火。
陆临趁着他们说话的空档穿好了衣服,他不明白周崇慕为何如此暴躁易怒,刚才还说的好好的,突然就发起脾气。他想自己今日还是多嘴了,以后还是不要在周崇慕面前多说的好。
周崇慕深吸一口气,说:“他病了,内伤尚未痊愈,有太医院的诊书,今日就给朕消了。”
内务府女官退下以后,周崇慕也没了精神,陆临受了惊吓,缩在墙边不知道在想什么,周崇慕走到床边,把他拉起来,让他在床上躺好,说:“你歇着吧。”
陆临不敢松口气,周崇慕疲惫地说:“不去秦国了,按你说的,让顾澜去。”
周崇慕回了养心殿,他在陆临面前总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不该是一个君王应该有的样子。至少在陆临不该如此面色冷淡地同他分析顾澜的利弊的时候,忍不住火冒三丈。
他怎么能这样,周崇慕只要想到陆临的表情,心中的邪火就直往上蹿。陆临是不是根本不在意他对他的折磨,所以无论他对陆临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陆临都不放在心上,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