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睦野便问:“是许莺的事?”他又道,“人死不能复生,葛三那种畜生不如的行为令人唾弃,大家都没能预料他会丧心至此,将自己的妻子都残忍害死。”
曲溪青垂下眼睫,神色忧伤,午饭过后依然不言不语。
这一天不在常态下的曲溪青让睦野分外关注他的情况,直到入夜,睦野等曲溪青睡熟后才熄灭油灯躺下。
一室安寂,曲溪青一直闭目装睡,直到睦野的呼吸平缓,他在黑暗中睁开眼,朝睦野的方向望了一会儿,化回蛇形。
青蛇沿着窗缝爬出屋外,许莺的死如石头般重重压在他心里,他想了一天,只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葛三。
葛三被关押在村里专门拿去审讯的地方,门外有几个人把守,青蛇顺利的爬进屋内。
室内留了一盏昏暗的油灯,这地方除了一张桌子什么都没有,青蛇一眼就看到靠在墙沿睡着的葛三。
青蛇冷漠的吐出蛇信子,为什么他害死了许莺还能睡得着,怒气冲上头脑,它快速往葛三爬去。
此时的葛三亦被绳子捆住全身,他疯了一天,头发凌乱的披在脸上,浑身脏兮兮的。
青蛇沿着葛三的身体往上,最后停在他的面前。
蛇体偏凉,它贴在葛三皮肤上,阴冷的气息很快让熟睡的葛三惊醒。
毕竟做了亏心事,无论怎么睡也是睡不好的。
葛三猛的睁大眼,眼珠子定在一处。他惊恐地看着离他不过咫尺的青蛇,嘴巴大张,吓得叫不出任何声音,一股骚臭的味道渐渐蔓延,葛三裤裆下湿了一大片。
青蛇暗自冷笑,很害怕吧,害怕就对了,它要让他在恐惧中死去,尝一尝许莺生前受到的痛苦。
它盯着葛三颈边的动脉,蛇信子不断滑动,迅速往颈脉咬下一口。
艳蛇剧烈的情毒释放出,很快情毒就会遍布葛三的全身,一盏茶的时间内若不与其他人交合,那么他就会受欲火焚身折磨,七窍流血而亡。
葛三用下作残忍的手段致死许莺,这是他应得的下场。
待情毒发作,葛三跌在地上浑身抽搐不止,只见他下身高高支起,面红耳赤,嘴里大张着发不出声音,渐渐冒出热气。
青蛇冷眼观看,直到葛三七窍流血而亡,才转身离去。
夜黑风高,青蛇回到屋舍时,全身内到外都是冷的。它爬到木床上定定望着睦野,最后钻进对方衣内,蜷缩在温热的胸膛上汲取暖意。
睦野心跳沉稳平缓,它静静蜷着,焦虑烦躁的心随着心跳缓缓平复。
它突然明白了,它喜欢睡的地方从来就不是温暖的软榻,而是睦野这里,让它备感安心的地方。
翌日,曲溪青与睦野同时清醒。
他整个人都蜷在农夫的怀中,腰腹之处有昂扬一物正抵着他。两人睁眼对视的同时,曲溪青笑出声,打趣道:“很有兴致嘛。”
睦野惊得直往后退开,险些就要掉下床。
“你、你为何……”
两人穿的衣物十分单薄,身体出现什么反应彼此都瞧得一清二楚。睦野嗓子眼紧了又紧,完全没察觉到曲溪青昨夜何时上了他的床。
他们相贴睡了一夜,他身上都是曲溪青软香的气息,那股气息入鼻后,身下那物反应更为激烈抖了。
窘迫的清晨过去,安静的村子因一个消息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