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眼睛发红地看他。
“你想不想......”
睦野喉结一滚,眼中布满血丝,重重咽下口水。
曲溪青往那耳朵一舔,鼻息洒在对方颈上。随着睦野溢出的一声低哼,他说:“阿野哥,你想不想肏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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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香的酒气混着馥郁的柔香冲昏了睦野的大脑,他的耳朵,眼睛,脸颊,脖颈全都染上赤红之色。
曲溪青总是这样挑弄他,睦野双臂狠狠将曲溪青的肩膀嵌住,他粗喘着瞪人,身子绷紧躬起。
对视间,曲溪青突然眼色迷茫一笑,在睦野错愕的视线下,一头栽进他怀中,脸朝下,正对着被玩弄过的物。
曲溪青彻底醉晕过去了。
睦野:“......”
他觉得他要疯了。
漫长的一夜,曲溪青沉浸在酣甜的睡梦中,睦野则木着脸睁眼,熬了一整宿。
翌日,宿醉后的曲溪青从塌上爬起,他捂着发疼的脑袋,眼睛一转,对面的木床上并未看到睦野的身影。
他睡过头了?
曲溪青下了床,腿脚软飘飘的,他撞到门上,发出的动静引来黑贝扒在门外嚎叫。
睦野端着一盆水,面庞紧绷双目赤红地出现在他面前。
睦野把木盆放在矮桌上,抬腿出去时曲溪青喊住了他。
“木头——”
睦野背对着他,嗓子十分干哑,“怎么了。”
曲溪青晃着脑袋走到睦野面前,他盯着睦野赤红的眼,疑惑道:“我才要问你怎么了,眼睛为何那么红?”
睦野沉默,曲溪青着急问他,“你生病了?看过大夫了吗?”
睦野眼珠一转,他看着曲溪青,很快移开视线,落在屋外的井口,硬邦邦道:“并无大碍,上火所致。”
曲溪青暗暗嘀咕,“这火可真猛。”
睦野:“......”他用余光打量曲溪青,见他好似忘记昨夜的荒唐之事,心头一时复杂得紧,不知是何滋味。
就好像被人嫖过后,那人拍拍屁股不认账。
睦野黑着脸闷头出屋,留下困惑不解的曲溪青。
一柱香过后,屋内传出一声惊呼。在灶屋里拨弄火候的睦野手一抖,曲溪青衣衫不整的从屋内跑了过来。
曲溪青候再门外,他将睦野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最后落在身下,隔着衣物,仿佛将里头赤裸裸的彻底看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