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建国说道:“你们是知道的,你父亲的癌细胞已经全身转移,非常危重,在肝胆科就已经下了病危的。所以这病,你们应该知道,没办法治愈了……”
他刚说到这,犟牛啪的一声重重的在桌子上拍,震得桌上的杯子跳了起来,茶水都洒在了桌上。
川芎、寿桃都吓了一跳,不过还是赶紧过来用毛巾擦水,并移开桌上病历之类的东西。
左力没动,他依旧双手揣在夹克口袋里,瞧着犟牛,眼睛已经开始眯起,寒光隐现。
常建国也吓了一跳,忙说道:“有话好好说,不要发火,不要发火嘛!坐下来。”
犟牛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指着常建国,瞪眼吼道:“说清楚,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治我爸的病?——孙主任说你们中医有办法的,我们才同意把我爸转过来,住你们走廊也忍了,你现在居然跟我说我爸的病治不?你们诚心拿老子开涮是不是?”
常建国只是干笑,没有回答。
寿桃忍不住插了一句:“你爸病危又不是我们中医科的错,医生救人也要力所能及啊。”
“你丫儿给老子闭嘴!”犟牛指着寿桃骂了一句,“再瞎逼逼,信不信老子给你开瓢?”
寿桃吓得赶紧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了。
川芎本来也想劝两句的,听这话也赶紧闭嘴。
犟牛又继续指向常建国吼道:“你,现在给老子明确说一句,我爸的病,你们能不能治好?”
常建国尽可能的让自己脸上的笑容更显得坦诚一些:“真的很抱歉,现代的医疗技术,包括中医,都不是万能的,很多病也都是束手无力的……”
“少废话!说,我爸的病,你能治还是不能治?”
常建国不会因为对方威胁就说谎,他硬着头皮,实话实说:“抱歉,我们中医也治不了,我们只能尽可能想办法减轻……”
刚说到这,犟牛伸出的手突然张开,一下掐住常建国的脖子,像抓鸭子似的,直接将他整个人提到了半空。
这一瞬间,左力出手了。
他的右手从夹克衣袋里抽出,以雷霆般的速度和力量,嗖的一指,准确地戳在了犟牛的后腰命门穴。
犟牛啊的一声惨叫,手一松,常建国掉在地上,踉跄了几步,站住了没摔倒,用手捂着自己脖子,惊恐地瞧着犟牛。
犟牛却已经跟遭到电击一般,瘫软在地上,身子反弓,脸上表情异常痛苦,双手抽搐,嘴角只冒白泡。
先前吕律师看见哥哥掐住常建国的脖子,很吃惊,赶紧起身要阻止,没等说话,哥哥已经被左力一指点倒。又惊又怒,对左力说道:“你干什么?”
左力双手揣进衣兜,若无其事瞧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你清楚,如果你故意装着没看见,那也没关系,我们办公室有监控。——你哥哥卡着我们主任的脖子,把他提起来,已经侵害我们主任的生命安全,我这应该属于正当防卫吧?”
吕律师抬头看了看,房顶一角的确有一个摄像头,圆溜溜黑色的,就像一只孤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她顿时泄气,蹲下身问自己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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