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们四个外加跟着的丫头婆子,一行十几人都站在许长安的院子门前,闵钰想着这么多人,没两日整个王府的人也能知道今日之事了吧,到时候看许长安还如何在这府里做人!
听着闵钰嘴里不断强调的嫡庶,琴心只在心里嗤笑!她从未觉得闵钰竟是这样的蠢货!
她是家中嫡女又如何?如今也只是别人的妾罢了!就算有个侧妃娘娘的头衔又能怎样?妾就是妾!将来她所生子女,也只能是她嘴里那些不可肖想家中产业,只需安分过日的庶子女了!
想到往日心中的不甘,琴心突然有些释怀了,如今她们都一样了,都一样!
“你在那里笑什么啊!我哪里说的不对啊?”闵钰有些气恼,她说的嘴都干了,这琴心不来帮她就算了,还在一边笑,她有什么好笑的?是在笑话自己吗?
“妹妹没什么不对的,只是我突然身子有些不适,就先回了,你…可以继续。”
琴心的一句可以继续,让依然跪在地上的许家父女同时身子一僵!许永年后悔不跌,早知道那个逆子恨他入骨,怎么可能帮他?他真是被鬼迷了心窍了,怎么会听盈卉那个臭丫头的话,!一个小丫头罢了,能有什么见识,他为何要过来自取其辱!
许盈卉此刻却没心思去想身边的父亲,她心中此刻复杂难言,竟不知眼下情形时好时坏。听那女人的意思,许长安好像遇上麻烦了,他在这王府也没有过什么好日子,自己听到这个心里欢喜至极。可是,可是眼下的情况,还不是那小杂种失宠的时候啊!家中难题还没有解决,他怎么能直接变得毫无作用?
若是…若是自己?想到如今情况,许盈卉在心里把许长安骂了八百遍!没用的贱人她的儿子也是没用的!身有王妃头衔却不能好好帮助家里,若是自己,若是自己定然不是如今情况!
“阿嚏!”
“王妃,天气渐凉,您该添件外衣了。”
“嗯。对了,王府也到了做秋衣的时候了吧,你们和我说说,往年府里的秋衣都是怎么置办的吧。”这些小事许长安是不用去请示萧清晏的,这是他应该做的事,也是他作为王妃的权利,问问府里老人往年例子,他自己斟酌着办也就行了。
几人只练了大半个时辰就回来了,许长安还是放心不下,准备亲自去看看杨嬷嬷他们,虽然暂时不能放她们出来,但自己总要去宽宽她们的心,让她们放心自己会让她们出来,会没事儿的。
萧清晏虽然在嘴里没有答应,可是许长安有信心,他一定已经改了主意,不会再打嬷嬷她们,也不会把她们赶出去的。不知道当时他为什么那么生气,可应该是自己说错或是做错了什么。已经过了一夜,萧清晏才发这样的脾气做这样的决定,这本来就不正常,要是他真的生气,昨晚就已经让人动手打了,哪还用等到今天去。
心里已然有了认定的答案,许长安对着杨嬷嬷她们也就有了底气,不能见人他就在外面大声朝着里面吼,反正让人安心就行了,她们马上就能出来了。
从后院的柴房到自己院子的一路上,许长安已经慢慢把心放下,可刚走到自己的院子门前,他又把心提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这一大群人到自己这里做什么?地上怎么跪着两人,连萧清晏也在?
作者有话要说:前文好像有好多虫,我有空会捉的~
第20章
第二十章
“王爷,这里……”依旧跪在地上的许家两父女头都埋得低低的,许长安看不清那两人的脸,也根本没想到他们会出现在这里,所以看着有些眼熟的身影,竟是一点也没去怀疑那正跪着的两人就是许永年和许盈卉。
只是想问问萧清晏这里是怎么回事罢了,却没成想萧清晏不止没回自己,还一下沉了一张脸。
“呀,王妃这额头是怎么回事啊?看着怎么感觉像是磕了啊。”闵钰一说,许长安才反应过来自己额头还伤着。刚刚在书房的时候,他一着急根本没去计较力道,那几下磕的都挺狠的,回来之后有惦记着别的事情,额头也没有特别不舒服,也就没去管它。
怎么?难道伤的很明显吗?可是没有流血啊?
许长安之前去了王爷的书房,听说还和王爷发生了矛盾,如今又伤着额头过来,那痕迹一看就是在地上磕的。许长安的样子,证实了自己心中所想,闵钰正得意,想要上前去仔细瞧瞧许长安额头上的伤口,萧清晏这时候却板着一张脸,开口了。
“刚刚不是让你回来休息吗?又是跑到哪里去了?额头的伤又是怎么回事?”盯着许长安说了这话之后,萧清晏又抬眼看着许长安身后的许家兄弟两,那眼神明显就是在责怪,他们是王妃的贴身侍卫,可王妃怎么会受着伤回来了。
“王爷恕罪!是属下护卫不力,让王妃不慎从马上摔了下来,磕到了额头,索性只是轻伤,求王爷恕罪!”武仁二话没说,直接朝着萧清晏下跪请罪,身边的武义虽然摸不着头脑,还是跟着哥哥跪了下去,且一言不发,他虽然不知道哥哥在说什么,但是哥哥说的一定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