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庞大家产,设下毒计让原身滚下楼梯活活摔死。
就这样,未离婚的丈夫顺理成章继承原身遗产,迎娶真爱小三进门,一家人和乐融融。彼时,原身只得形只影单地躺在一座孤寂悲凉的小小坟茔里头。
原身深深大恨,唯有一愿,就是要狠虐这朵该死的白莲花,让她这辈子都必须在痛苦绝望中挣扎徘徊。
莫心然的手按在胸口处,她第一次遇见这么强烈的恨意。刚才醒来时,这处位置的绞痛感直到现在都让自己心有余悸,可见原身的悲恨有多么深沉。
现在自己来了,要虐死这朵白莲花完全没任何问题。莫心然无声说了句,放心吧,一切都交给我。
话说完后,不知是不是错觉,莫心然觉得心头似乎轻松不少。
定了定神,莫心然先将厅里的灯都打开,转身走到餐桌边,将桌上的牛排,沙拉,蜡烛等物连盘带碟统统扫到垃圾桶。至于其他,交给明天的钟点工吧。
今天是原身与丈夫周子超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莫心然瞟了眼挂钟,现在是十点半,姓周的心里得多没她,才会到现在都不见踪影。不过这会儿他来不来都无妨,自己打算暴击白莲同时,找个机会离婚算了。
无论什么原因,婚内劈腿的男人绝不在莫心然伴侣考虑范围之内。
洗了洗手,莫心然转身穿行过大厅,准备上楼休息,她精神不累,但这身子却很累。
“啪”锁孔转动的声音传出,屋子大门应声打开,一个西装革履身材颀长的男人出现在门板后面。
莫心然脚步不停,微微侧头,与闻声抬头的周子超目光交错。
不为所动继续拾级而上,莫心然波澜不惊,身影消失在阶梯转角处。
周子超挑挑眉,把门关上。今天怎么回事,妻子反应出乎自己意料,他不是不记得今天什么日子,倒是因为太记得了,所以特地留在公司加班直到现在。
看了眼灯火通明的屋子,冷冷清清,不像莫心然平日作风。周子超倒没去深想妻子反常,现在他只想早日与她和平离婚,娶小倩为妻。
莫心然打开主卧大门,进房后随手锁上。这个卧室自婚后就是原身一人独住,周子超则在书房起居,夫妻俩更像是合租的房客,楚河汉界互不相干。
这当然不是原身本意,但她生性骄傲,做不出自荐枕席勾搭丈夫同床的事,只能一直这样僵持着。
说来可笑,婚后一年,这身子还是完璧。对原身说,这是悲哀耻辱,但对莫心然而言,却是更合己意。
莫心然泡了个澡解乏,才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她一时没有睡意,便开始分析现状和安排以后行动的方向。虽说自己又空间各种资源,毫无压力就能让白莲花吃不了兜着走,但空间物资珍贵不可再生,非必要时她不想动用。
周子超虽然年轻,但出身豪富,头脑聪明且眼界开阔,是家族从小培养的接班人,一般普通手段绝对拿不住他。而白莲花年级不算太大,社会经验不多,要练就这般功力,除了天资过人之外,一个复杂的生长环境想必是不可或缺。
莫心然勾唇笑笑,复杂的生活环境好啊。越复杂,破绽就越多,越容易将其击破。
男人对初恋情人念念不忘,无非就是在最美的年华遇上对方最完美的她。同理,初次陷入深爱也一样,只要揭开那张完美面纱,一切不攻自破。
白莲花一切依仗不过是周子超的爱罢了,没了这份爱慕,她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