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异地看着那头金发,啧啧!又是一个危害世间的骚包男人!
染什么颜色不好,非要染金色?种猪染了十几年的颜色恶!
“你跟步大种猪是什么关系?”韩若雪站起身仰头问,这个起码有190的男人,踩着五寸高跟鞋,都够不着他的骚包男人!
齐泽墨饶有兴味的低头看她,等等,他好像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步?是他认识的步吗?种猪?实在是最贴切不过的名字了。
“你口中的步大种猪,是我认识的步少堂吗?”
因为两人铁杆兄弟的关系,连头发都一致默契地染成相同的金色,十几年来未曾改变。
只是,他一直留在国外,刚下飞机回国,想来过过赛车瘾,就意外地遇到眼前这个女人。
并且,还听到兄弟的名字自这个女人口中,几乎是恨之入骨地说出来。
韩若雪挑眉“这么说,你真的认识他咯?”
提及兄弟,齐泽墨同样引以为荣地挑眉“当然,我们是铁杆兄弟,不然怎么一样染着金发?”
“那就正好!”韩若雪窃笑着活动手指筋骨“刚刚来不及给他好看,谁让你是他铁杆兄弟?就麻烦你替他受过吧!”
可怜的齐泽墨还没从过往的友情回忆中清醒过来,被眼前的女人奋力一跳,左眼挨了重重的一拳,满眼的星星散去,火大地想找罪魁祸首,却发现面前早已空无一人,若不是左眼强烈的疼痛感提醒他,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该死的步少堂,他又惹了什么风流债?
他很无辜好不好?被一个不知道姓名的女人揍了一拳,步少堂!
你最好保佑你最近身体够强!
远在办公室,为一大堆公文烦躁不已的步少堂,毫无预警的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哪个王八蛋在骂他?
灯光流转的酒吧,本来心情暴躁的步少堂在接到好友已经回国的消息,立马赶到酒吧,在看见齐泽墨戴着黑色墨镜,抽烟的帅气样子,却捧腹大笑。
“姓齐的,你耍什么白痴?酒吧里灯光很暗,好不好?你还戴墨镜?你这样真的很像失智老人!”步少堂笑得倒在包厢的椅子上,他以为他是明星?
他以为他染了一头跟他一样帅气的金发,就有他的魅力?
齐泽墨看着他毫无兄弟爱的死样子,冷冷地摘下墨镜,就算在不太光亮的视线里,那黑黑的一圈还是特别显眼,步少堂更是笑得不能自已“哈哈哈,你是得罪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