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欣怡抚了抚跳得有些快的胸口,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我没事。”
“真没想到县太爷还是个高手,想我出道十多年最为得意的便是藏身之术,今日栽在你手上算爷倒霉!”贼子一脸的不服不甘,到是没多少惧意,如果不是赶上某个瓦片不结实要裂开,会闭气功夫的他藏起身来任谁都发现不了!
江沐尘抬脚将其踹倒,冷声斥道:“敢在本官面前称‘爷’,你也不怕折了寿!”
平缓了心跳后,关欣怡上前抱拳:“刚刚多谢大人出手相助。”
江沐尘目光在关欣怡微微有些泛红的俏脸上顿了顿,随后强行别开眼道:“举手之劳,应该的。”
有人君子,但有人可不这样。
被绑还被点了穴的贼子也是男人,刚刚忙于逃跑出手时没注意,此时仔细一看,娘啊,这妞儿也太美了!
“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给你挖下来!”贼子眼光过于放肆,正莫名有些不自在的关欣怡立时找到发泄渠道,抬手便一鞭子抽上去。
挨了一鞭子的人闷哼了声,平凡得一点不出奇的脸上不但没恼,反到笑得更开心了:“若早看清姑娘的脸,爷……在下也不会出手那般重了。”
“你!”关欣怡恼得想继续抽鞭子时,有人先动手了。
江沐尘脸色微愠地将贼子有些魁梧的身子调了个儿,令其背对关欣怡。
“哎,哎,我说县太爷你把我转回去,老子要看美人!”
江沐尘冷哼:“死到临头还不老实,本官问你,地上死者可是你杀害的?”
贼子闻言大声反驳:“不要以为你是县太爷就血口喷人!爷没做过!爷只是在街上偷了个人的钱袋子就被你们追至此地,怕被你身边那个像大姑娘的人找到才藏在屋顶上,谁他妈想到这地上还躺着个死人啊!”
如果杨少白在场,听到有人说他像大姑娘估计审都不用审,会气得一刀结果了他!
听他提到偷东西,关欣怡突然想到秋菊说的话,忙正色问:“你之前可有偷过一名十五六岁穿藕荷色衣裙的女子玉佩?”
“什么女子?爷……在下偷的是一个大老爷们的钱袋子,没看到什么女人!”
关欣怡闻言秀眉拧紧,倘若此人没有说谎,偷玉佩者另有其人,那么那名小偷的出现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蓄意安排?
思索间,眼角余光扫到死者紧紧攥着的左手上,某样东西吸引了关欣怡注意,她定睛一看,发现其手里紧攥之物露出一小角玫红色,看着像是绣帕。
她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拉了下身旁的如意指着那抹玫红问:“你看这个。”
如意顺着她手指望过去,看了会儿后惊呼:“这个不会是二小姐的绣帕吧?”
两人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不可思议。
江沐尘见状亦看向死者的手,想了想后上前蹲下身,揪住帕子一头轻轻将之扯了出来。
这是条绣着蝶戏牡丹的玫红色绣帕,右下角用白色绣线绣了个小小的桐字。
这是关欣桐亲自所绣,绣工出色是其最为骄傲的事,平时没少将绣活拿出来到处显摆,是以关家上下所有人都对她的针角风格极其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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