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门来了,不过,这反应未免太慢了点。李文海都已经死了很久了,现在才知道?但他还是恙装不悦,怒目而视。
李义礼最近一段时间,勤于修炼,根本没把风随行当回事,过了一个多月,发现李文海还没回来,才知道事态不对劲。
“你们是谁?为何攻击我洞府?如此大胆妄为,视宗门法度于无物,可知罪?”
心里敞亮,风随行也不是省油的灯,先发制人,后发者受制于人。
宗门之外,风随行不得不防着李家,但在葬剑宗内,他可不信若大一个宗门,会坐看李家之人,在此胡作非为。
李义礼见风随行有肆无恐,心头大怒,冷笑一声。
“风随行,我且问你,可曾见过李文海?”
风随行冷笑,“你是谁?李文海又是谁?”
李义礼眼中杀机一闪而过,果然好胆,小小新入门弟子,不仅不回答他的话,还敢反问他。
“我是李文海的堂兄,上阳峰核心弟子李义礼,风随行,二个月前,李文海与二位师弟进入广丰山脉,据说是去找师弟商议要事。但如今,师弟已归来,他三人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一个交待?”
风随行鄙夷一笑,“哼,可笑之极,李文海进入广丰山脉未归,却要我给交待?我要是没有回来,你们李家是不是要给葬剑宗一个交待?他找我又为何事?”
风随行如此反驳,李义礼气坏了,心知自己有点乱了分寸,但心里又闪过一丝疑惑。
风随行初入葬剑宗,修为才先天一层,不到半年,从先天一层到先天四层,修炼速度未免太可怕了?尽管如此,风随行应该没这个实力,杀害李文海三人。
李义礼也是心机颇深,不由恙怒道。
“我不管这些,反正他们三人,因你而进入广丰山脉,如今生死不知,你必须给个交待!”
李义礼很霸道,但没办法,他李家就有这个底气,树大根深,就算是葬剑宗内,同样有一股不小的势力。
这时,风随行的洞府前,已经聚集了很多上秀峰的弟子,大家都在议论纷纷,有人道。
“这李义礼也太嚣张了,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这位师弟我认识,刚入葬剑宗不到半年,怎就得罪了李家?这下可要倒霉了。”
又有人忐忑道,“李义礼真是过份,上次与黄莺师姐大闹了一场,今天又来我上秀峰闹事,当我上秀峰无人?”
“实在是太可恶了,又来我上秀峰闹事…...”
葬剑宗十一峰,平常是互相竞争关系,若大的一个宗门,如果没有一个竞争机制,这个宗门迟早会没落。所以,这些弟子平常的切磋和闹腾,各峰主和长老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当然,一切都有个度,葬剑宗的规矩在那,一旦落在执法弟子手上,不死也得脱层皮。那些没有背景,实力又低微的弟子,受过欺凌多了,难免心有怨言。
李义礼听着众人的议论,脸色有点难看,这些年,李家发展太快,缺德事没少干,他是一清二楚。
李义礼死死盯着风随行,敢这样干,自然是背后有人支持,要不然,他也不敢公开闹腾。
风随行冷笑,“敢问这位师兄,你无缘无故攻击我洞府,是否应该先给个交待?”
李义礼尚未作出反应,他身边一名先天五层的弟子,一声怒喝,
“好胆,看剑…...”
此人也是机智,本就占不到礼,说多错多,反正李家就是这般霸道,葬剑宗内无人不知。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内门弟子罢了,难不成,葬剑宗老祖们,会为了这点事与李家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