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骗我说此子乃是弥勒教中人,要杀了此子才能得到经书,我如何知道他竟然会是太子殿下。”
“刚才我明明告诉你此人身份,你不也要谋逆么?”张仲坚冷哼一声“是你贪念太重,如何能怪得他人?”
“你,你如今让本祭酒身败名裂,还来还挟持本祭酒我,我,我跟你拼了。”张通天怒火冲天,越说越气,不顾张仲坚的木剑正指着自己的背心,一招“平沙落雁”竟然向后猛力撞去,作势要与张仲坚同归与尽
张仲坚来不及躲避,但觉胸前一痛,一股气流如注,猛然将他撞飞出去。“咔嚓”一声,撞断寺前一棵柳树,又弹回地上,断了两跟肋骨。
与此同时,张通天用力过猛,虽然将张仲坚撞得飞了出去,却被木剑插入命门穴,直穿至前腹。血流如注,轰然倒地,翻转几乎,立时一命呜呼!“师父——”阿罗痛呼一声,抢步上去。抱住师父尸体之时,早已气绝身亡。
“我要杀了你!”阿罗怒吼一声,向张仲坚扑去。
张仲坚顾不上疼痛,忙一个地滚避开阿罗的木剑,以手捂胸,忙站起身来。见天师道众道士脸上愤愤之色大起,怒目自己,不待张恒吩咐,已围了上来。不及多想,张仲坚忙指挥手下围成一圈,背背相依,与众道士对峙。
此时,灵鹫寺前形成三个圈,一个圈是张仲坚围成的内圈。一个是天师道围成的中圈,一个是众僧人围成的外圈。
“张仲坚,你已是瓮中之鳖,还不束手待擒。如若你能说出与你勾结之人,或许本公主可以考虑放你一马。”杨悦站在圈外,高声叫道。
“你想知道他是谁?”张仲坚突然呵呵大笑“好,我告诉你,是”
笑声牵动肋条,张仲坚一时痛得闭过气去。便在此时“啪”得一声大响,一只 “爆竹”不偏不移,直奔张仲坚喉间突然炸开。
张仲坚因痛弯下的腰不及起身“爆竹”已到了面前。
“你,你好恨,原来你们对我如此不信任。”张仲坚应声而倒,断断续续地道“我原本要告诉她是蜀王,故意气她”
变故促起,众人不由惊呆。
不只中圈的众鬼卒惊呆,便是张仲坚内圈的众人也不由傻眼,面面相觑。发“爆竹”之人,正在张仲坚左手,也难怪张仲坚没有防备。
杨悦心思飞转,却已明白过来。想来此人定然是与张仲坚合作的“亲王”派来“协助”张仲坚的亲信。见张仲坚要说出“亲王”是谁,突然痛下杀手,自然是要灭口。
直到张仲坚“咕”得一声,气绝身亡,那人冷哼一声,突然凌空而起,手中“爆竹”“啪”、“啪”一阵乱响,竟然杀出一条血路,逃奔而出。
杨悦急喊众人截住此人,怎奈张仲坚的死像极其恐怖,已震慑众人心神,竟然一时没有人敢去拦他。
唯有杨悦大喝一声,追了上去。
那人却已奔到寺前的一棵柳树下,柳树下栓了一匹马,蹿上马,一剑挥下,斩断马缰,飞奔下山。
杨悦追出一里左右,那人却是越去越远。
杨悦只好停下,但见雪地上落有一只“短哨”不由捡起来静静出神。
“发什么呆?”尉迟洪道不放心她,也一路追了过来,见杨悦对着一只“短哨”发呆,不由奇道。
“没什么。”杨悦摇了摇头,捡起短哨放入袖中。突然想到刚才那个人影似乎在哪里见过,只是此人是谁?弥勒教的人?弥勒教的人难道与某位亲王勾结,意图谋反?
然而阿难弟子是怎么回事?她对李治明明是一片痴心,又怎么可能来谋害李治?
如若不是弥勒教人,那人为何会落下一只短哨?难不成是要迷惑自己?
带着一头疑问,回到灵鹫寺前。灵鹫寺前的对峙早已结束。张仲坚的手下皆被拿下。
然而另一场对峙忽起。天师道竟然依旧要与五台山的和尚比斗。
杨悦去看张恒,不由苦笑不得。
不等她出言相劝,张恒却已摇头道:“天师道前来五台山,为得便是与高僧斗法,岂能不战而归。还请诸位高僧不吝赐教。”
杨悦不由与玄奘法师相视而笑。知道张恒这个小鬼头心计甚多,天师道既然大张旗鼓而来,若就此悻悻而归,天师道从今以后,在江湖上只怕名声不保。
众祭酒眼见张恒处事老练,早已对这个小天师刮目相看。
“贫道想请太子殿下主持此次斗法大会,不知可否?”张恒转头看向身边一人,却原来是李治。
不知何时,李治与阿难弟子已被救醒过来。二人中的是天师道中符水,有张恒在此自然不难解除。
李治转头看向杨悦,见杨悦笑着点头,点头说道:“好。我欠了张天师如此大的人情,自然不能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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