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继续说道:“领兵者若不能以仁义为本,以百姓为先,那与乱臣贼子又有何异?不过侯爷,青城还有第三大不能战的原因,确是为我军着想。”
“哦?说说看。”
说到这里,青城深沉的看向海川领土,皱着眉头说道:“此战我军只为摧毁海川水师,并未考虑其他,因此不论兵力还是兵种配备犹有不齐,何况近几年我军对海川的重视程度日渐低下,恐怕也做不到知己知彼,因此,若贸然攻伐,恐不利于我军。”
青城说完最后一个原因,镇海侯眉头一挑,沉吟片刻后反问道:“你是担心,我军现在不具备侵占海川的实力?这一点本侯的确未曾多想,说起来本侯对海川的了解在我大齐军中也算是数得上的,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记起......”
“报!正前方有敌来袭!”
两人谈话间,传令兵突然跑来,声称有敌军来袭,让镇海侯十分费解。
“有敌来袭?他们哪还有力量反击啊,来了几艘船,目测多少人?”
“回禀侯爷,就.....一人一船。”
“什么?送死来的不成?”
听到传令兵汇报的敌情,镇海侯更加不解,不知这一人一船有何打算。然而一直沉默的青城,却在此时轻哼了一声,接口说道:“哼,早就看见他了。侯爷当心,那人来了!”
“泱泱大齐,天朝之威,竟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攻我海川,就不怕属国寒心吗?需知船小仍有掌舵人,国弱也非可欺辈!”
说话之人便是来袭之敌,镇海侯顺着声音望去,眉头不禁微微皱起。只见火势不断弥漫、烟雾蔽天的海川水师基地中,突然冲出了一艘小船,也不知因何航行速度极快,而且不难看出直冲青城和镇海侯所在主帅战舰而来。
但见船上笔直的挺立着一高大男子,身着海川高级武将战甲,外搭鲜艳华服,顶戴华丽头盔,在头盔的后半有如马兰之叶散开而呈光轮状的装饰品,极其浮夸。
再看来人,身材魁梧,站立笔直,其威自成。他双目有神,鼻梁高挺,霸气外漏,嘴角上扬,傲气难掩。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着青城和镇海侯,似要生吞二人一般。
“好威风的一员上将!”
镇海侯也不是庸才,从这人的气魄上就能看出来者不善。而船上的护卫见有敌来袭,弓箭手纷纷攒射之,势要挡下此人。然而所有的弓箭似乎都打不到这人身上一般,竟都在他身旁掠过。
眼见于此,青城眉头微皱,心中暗想道:此人好深厚的功力,竟能以护身气劲为墙,挡住弓箭手的攻击。而且看他镇定自若的样子,似乎还未见底......这份功力放眼剿匪大军中,恐无一人能比,海川竟有这等高手吗?如此看来,我所虑不差啊。
感叹了一番来人功力之强,青城品着他说的话,当即踏前一步,高声喊道:“我大齐为保海川安宁才发兵剿匪,尔等不知好歹,竟敢出言不逊!”
“哈哈哈哈,究竟为何你心中明镜,何必愚弄无知之辈?”
这人声音洪亮,刺人耳膜,足见功力之强。而青城稳住心神之后,丝毫不落下风,继续喝道:“既如此,你更不该出言挑衅。海川不仁不义,犯我大齐,我天朝之威岂容挑战?自当反击。只是你们技不如人,渺小不自知,妄吞巨象,招来恶果,还敢造次?劝你速速回去,本将军可大度不予追究。”
“哼,现在是你追究不追究的事吗?是本将军不放过你了!孰是孰非本就没有什么公道可言,胜者王侯败者寇罢了,既如此,就让本将军见识一下,大齐的战将有何本事吧,看拳!”
那人行至青城所在主帅战船前,突然发难,只见他右脚轻点船板,整个人迅速的凌空跃起,同时举起右臂,紧握拳头,一股火红如日的强横霸道拳劲覆盖其上,威势逼人。但见他冲着青城落去,招式锁定了后者,该是要以一己之力挑战大齐的主帅。
“放肆!大军之内岂容你造次!来人,射杀此獠!”
镇海侯也看出了此人并非等闲,而青城之前战上泉信玄的时候已然受伤,唯恐他有难,急忙下令弓箭手驱敌。
此人究竟是谁?又有何本事敢以一人之力挑战大齐水师,青城又能否挡得住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