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是莫楚天就是愿意由着莫阮淼去,他捏捏对方的脸蛋,然后在那仍旧没什么血色的唇上落下一个吻,接着浅尝辄止的吻变成了深吻,多亲亲才有血色,莫楚天这么想。
事实证明,亲完之后不仅嘴唇有血色了,就连苍白的脸蛋也覆上了一层薄红。莫阮淼捂住了嘴巴,掌心下他悄悄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仿佛上面还挺留着炽热,他垂下眼帘,也不知道是抱怨还是撒娇,“我就要一个亲,你怎么亲那么久啊。”
莫楚天笑而不语,若是只亲一下又该咬着主动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离开了。
莫阮淼下午睡了一个多小时,现下精神头正好,由于身体的原因,大部分时候他都感到很疲惫,所以到现在莫阮淼都还没有跟孩子长时间相处过,孩子每次都是在这里待半个多小时就要被抱走。
“哥,我想看看宝宝。”莫阮淼眼里带着期待,他想抱抱孩子。
莫楚天揉揉他那一头细软的发丝,说:“好,马上让何医生抱过来。”
由于莫阮淼心脏病突发,甜豆的出生并不算顺利,虽说胎检的时候并没有显示胎儿有遗传心脏病,但是莫阮淼的意外发病给众人敲了个警钟,于是孩子也一块儿留院观察了,好在经过多天的观察以及详细的检查,甜豆并没有表现出任何遗传的症状。
过了几分钟,何医生便把孩子抱了过来,她把甜豆交到了莫楚天手中,说:“孩子刚醒,这会儿正精神呢,你们可以跟他好好玩一玩。”
说罢,何医生喊了几声甜豆,又帮着调整了一下莫楚天抱孩子的姿势,作为一位父亲来说,这个姿势实在不是一个让孩子舒服的姿势,只是小甜豆很给面子,每次被这样抱着也不哭闹。
“莫先生,你放松一下。”何医生哭笑不得。
莫楚天难得不好意思,讪讪地笑了笑,他低头便对上了一对乌黑的瞳仁,幼嫩的孩子还很是天真,感觉有人看着自己,嘴里立即发出了啊呜啊呜的声音,于是莫楚天的身体更加僵硬了。
一个才出生几天的婴儿在莫楚天眼中实在是太脆弱,就这么小小的一团,那么轻轻的一个,承载的却是莫阮淼九个月孕育的艰难,承载的是自己和爱人的血脉,莫楚天根本不敢乱动,生怕伤了孩子。
何医生十分无奈,“不是让你紧张,是放松,手稍微放低一些……”
何医生十分有耐心地指点着莫楚天,莫阮淼看着这个场景忍不住笑出了声,莫楚天为难地看了莫阮淼一眼,而后又认真地按着何医生所说的调整着姿势。
等到十分钟之后,莫楚天才堪堪给了甜豆一个舒服的怀抱,何医生见状便把空间留给了一家三口,她就守在外面,让两个大人有问题就喊她过来。
莫阮淼眼里透露着一些兴奋,“哥哥,你快把甜豆抱过来给我看看。”
“好好好。”莫楚天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坐到了床沿,正好能够让莫阮淼看见孩子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