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萧崇光立刻回头,拔刀喝问。
陆云升、方迎春、燕凌风以及其他提卫警惕地回头望向窗台方向。
还未等众人看清,但闻“呼”地响动,两道人影随风而入,待众人回过神,一名身穿白色长袍的女子,已经站立在他们面前。
那女子不过二十一岁左右,容貌清丽、明眸皓齿,唇如朱绛,肤似霜雪,玉钗饰云鬓,流苏挂绸带,身材高挑,体态婀娜,但脸上挂着一抹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峻之色,刚才那句话,就是她所说的。
在她的左侧还跟着一位持剑的侍女,年纪与方迎春一般大,不过十七、八岁,她亦是白衣着身,虽然长相靓丽,但远远不及那冷峻女子。
冷峻女子的出现,令在场的众人都看呆了,他们集体愣在当场,他们何时见过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简直就是自天阙下凡的仙子,恐怕楚帝的后宫粉黛,在她面前也会失去颜色。
“少宫主!”
方迎春见到那为首的女子,脸上顿时失去血色,直接跪伏于地。
萧崇光闻言心里一惊,能被方迎春称呼为少宫主的,除了花漫天外还能有谁?
花漫天用没有任感情的声音,冷冷的道:“大胆方迎春!竟敢趁我练功无暇之际,盗我宝剑、夺马私逃,你该当何罪?”
方迎春伏地而道:“迎春无话可说,甘愿受任何惩罚。”
花漫天没有回答,她扫视了一下在场之人,猛然看到落英剑在萧崇光手中,顿时勃然大怒:“好你个方迎春!竟敢将我的宝剑私授情郎!着实可恶!”
“罪侍知······情郎?”
方迎春刚想口称知错,突然愣住了,她看了一眼萧崇光,也瞬间知道是什么情况,连忙道:“不不不!少宫主,不是他,落英剑也非我赠与,是我与他们争斗落败,所以落英剑才······”
“行了。”花漫天很不耐烦地道。
这时,花漫天侍女的目光瞟在崇光身上,喝道:“臭男人!还不快将落英剑还给我们少宫主,别脏了我宫中的圣物!”
萧崇光笑道:“早就听闻榴花宫仇视男子,今日一见,方知传言非虚。”
那侍女怒目道:“什么传言!这本就是我宫中门规,快还来!”
侍女说罢,花漫天不动声色地突然冲萧崇光猛挥衣袖,一道白绫从袖**出,裹住崇光的持着落英剑的手腕,漫天反手抓住白绫一端,随即将体内磅礴的真气涌出,并通过白绫振动而出,崇光霎时间感到,自己的手若被铁钳所夹一般,令他顿时腕力,不由得松开手,落英剑下坠,不偏不倚地掉在白绫上,漫天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撤开手腕,裹挟宝剑,最后收回白绫,将落英剑持在手中。
“唉,这把剑得带回宫中,用我亲自酿的桃花酒好好冲洗冲洗。”
花漫天摇头而叹,并特地用全场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萧崇光何时被别人,尤其是一个女人如此嫌弃过?听见这话,脸上顿时青一会儿,白一会儿。
漫天忽然挥剑指向萧崇光,冷言道:“按照宫规,本来要将玷污圣物的男子立时击毙,但我初出江湖,不想给榴花宫惹太多麻烦,况且还是在都城里,我就暂且饶你一命罢了。若下次再见到你的话,我会将这笔旧账,给认真清算好的,你就祈祷这辈子都别再见到我吧。”
“你······”陆云升登时怒不可遏,刚想发作,被萧崇光冷静地挥手拦下了。
花漫天仰视着迎春道:“方迎春,走吧,我已经让念秋飞鸽传书,将此事回报给宫主了,早些与我走别吧,莫误了行刑的时辰。”
那名叫念秋的侍女,心中忧郁地长叹了一口气,看其神色,在她的内心深处,是不行将此事上报的,可是不上报,又能隐瞒多久呢?
“是。”
迎春的声音,此时已经变得颤抖了起来,她心里已经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
“等等!”
方迎春慢慢地爬将起来,正欲要走,却听见萧崇光出声阻拦,她有些不解地回看了崇光一眼,花漫天亦倒竖柳眉,盯着崇光。
“少宫主,不知你将方姑娘带回去,要施以什么样的刑罚?”萧崇光拱手问道。
花漫天心想,告诉他也无妨,便说道:“方迎春盗我宝剑、背叛我宫、趁夜出逃、私见男子,再加上一条寻人滋事,数罪并罚,当捆绑在烧红铁柱上,受灼烧之痛,最后凌迟处死。”
在场众人闻言,不由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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