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和殿浴池,萱儿叫秋竹在门口把风,很是舒畅地享受了温泉浴,待她用内力烘干了头发,梳洗完毕,她才相信南宫凌还算勉强可信,没有偷窥。萱儿和秋竹手挽手走路回冷宫时,萱儿看着前往霁月宫的方向:“秋竹,我们去看戏?”
“老大,皇上不让去,要不,还是回去睡觉吧。”
“秋竹,你的八卦心得向秋心学习,八卦乃人生一大乐事也。你要不去,那我就自己一人独乐乐去。”萱儿说完,自顾自就朝霁月宫走去。秋竹见状赶紧跟上前,挽着萱儿的手:“老大,我也是女的,女人不八卦,人生一步跨,没劲。”
“哈哈……我们一起八卦去。”萱儿拉着秋竹用轻功直奔霁月宫。在霁月宫屋顶上,逐月正抬头仰望空中的圆月,萱儿和秋竹无视越过他,轻轻过去移开瓦片往下看。韵妃在寝殿内,披散着头发,身穿白色寝衣坐在床上打坐着,她脸色绯红,脸上汗珠点点,她在用内力强压体内的邪火。萱儿和秋竹相视一笑,韵妃可真笨,这媚香催情水本就是萱儿为青楼女子调制的,不用内力,就算没有男人,泡泡冷水澡就没事了,但若用了内力,呵呵,反而适得其反,会加重媚香催情的作用。
果然,韵妃用内力越逼,越觉得全身滚烫,如酸蚁撕咬。知画在一旁看着韵妃如此痛苦难忍,上前替韵妃擦拭汗珠:“娘娘,要不你去驿馆找二皇子解毒吧,我掩护你出宫。”
“闭嘴!我的清白之身,怎么可以让萱才人那个贱人就这样毁掉?你去找皇上,说我中毒了,求他过来看看我。”韵妃此时那俏脸上恶毒,愤恨,期待的神情不时交换。
知画往宫门外走,可惜一打开宫门就被两把明晃晃的刀挡住了,她跪下来哭求:“侍卫大哥,求求你们让我去找皇上,我们娘娘中毒了。”可惜两个侍卫如木头般,只把她逼回宫内,随手又把宫门合上,并从外面栓住了。知画边哭边拍打着沉厚的宫门,可待她叫到声嘶哑,外面都不再有回应。知画抬头看了看屋顶,纵身一跃,上了屋顶,可随之又出现了两个暗卫,逼着她落了地。
“逐月,韵妃只是禁足,你们如此阻拦,就不怕韵妃出事,无法向皇上交待?”萱儿想到了自己以前在冷宫自生自灭的日子。
“萱才人,这是皇上交待的,霁月宫任何人都不许出这个宫门,当然吃穿用度不会少的,以前冷宫那是李贵妃使了坏,和皇上无关的。”
“哼,他吩咐打入冷宫的,怎与他无关,逐月,你睁眼说瞎话这恶习要改。”萱儿不再理会他,继续去偷窥韵妃的情况。
知画回到寝殿,看到韵妃已忍不住把寝衣脱了,只剩一红肚兜,浑身滚烫,汗如雨下,抱着被子如蛇般在蠕动,痛苦挣扎。
“娘娘,宫门口,屋顶都有侍卫把守着,我出不去,现在怎么办?”知画看着韵妃的样子,手足无措。
“皇上竟待我如此狠心?宣萱这个贱人,我今日所受的,必千倍万倍加之于她!”韵妃目光如浸了毒般,脸已被恨扭曲,再无半分娇艳可言,“知画,去找些冰水过来,快,快点啊!”
萱儿把瓦片归位,冲秋竹把嘴一抿:“变聪明了,找冰水没戏看了。”萱儿临走时,朝逐月上下扫视一番,连连叹气:“下面一个如此饥渴难耐的大美人,你居然只看月亮,不是男人吧?还想着给你和秋心拉拉红线呢,啧啧,可惜了呀。”萱儿摇摇头,拉着秋竹忍笑跃入了月色之中。
逐月脸一僵,气得几乎要吐血,呜……不带萱才人这样埋汰人的,秋心不会因此真的认为他不行吧?呜……皇上,这差事怎么不派给追风呀?
萱儿和秋竹回到冷宫,萱儿把秋竹赶去找追风,她自己捣弄准备了一些毒药,也会周公去了。一夜无梦,萱儿睡到了自然醒,待她洗漱完毕,秋竹已经把早饭都摆好了。
“老大,皇上一大早就带着太医到驿馆去了。”
“哦,那我们也去瞧瞧吧,我还没看到墨迹的倒霉样呢。”萱儿塞进一块百花糕,边吞咽边怂恿秋竹出宫去。
“老大,你看看周围吧,你还是安心留在宫里等皇上回来吧。”秋竹眼睛溜溜转了转,叹气摆摆手。
萱儿扫视一圈,屋顶,树上,冷宫角落里,都隐了不少暗卫,看来南宫凌现在是把她列为重点保护对象,她只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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