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时进去后没看到其他人,就问道:“李叔和李哥呢?”
李婶招待好他,又接着去天井洗她没洗完的衣服了,听到这话,头也不回地跟他说:“他们俩去山上挖水渠啦,估计午后才回来,你有事找他们吗?”
阮惜时连忙应道:“没有啦,就是没见到他们人,好奇问一下。”
李婶想起来问他:“怎么只有你自己过来,住你家那个男人,叫什么来着,他去哪里了?”
阮惜时回答道:“他叫陆择啦,这会他应该也是在家里洗衣服吧。”
李婶听了这话,吃惊道:“他还会自己洗衣服?”
阮惜时闻言哭笑不得:“最开始我也以为他不会的,不过他非要我教会他,这几天都是他自己洗自己的衣服了。”
李婶点点头说:“这样也好,你自己都还是个光棍,要自己给自己洗衣服呢,怎么能帮一个大老爷们洗衣服,不像话。”
阮惜时小声道:“帮一下也没什么啦,举手之劳而已。”
李婶嘟囔道:“你又不是他媳妇,凭什么给他洗衣服。”
村里人的观念就这样,男人在外面干重活累活,女人就在家里洗衣做饭带孩子,大老爷们有手有脚的,就算闲得数腿毛,都不会碰一下洗衣盆,就怕传出去丢了男人的脸面。
阮惜时却不这样认为,他觉得男人和女人都是平等的,女人可以去地里干活,男人也应该帮忙分摊家务活,没有什么规定说必须是男人犁田耕地,女人洗衣服做饭。不过这些都是村里人的习俗,他可以不遵照,但没有必要大张旗鼓地反驳,所以听了这话,他也只是笑笑而已。
胖胖吃了阮惜时的东西,就跟阮惜时亲近,阮惜时应该是他叔叔辈的人,但村里没有那么多讲究,除非是有血缘上的辈分关系,否则同辈生的小孩喊同辈的未婚男女都是喊哥姐,不论备份,只论年龄婚否。
阮惜时跟胖胖玩了一会,等李婶洗完衣服来,才跟她说明来意。
“你要花生种子啊?刚巧,我们家去年多种了一块地的花生,花生种子多的是,颗颗又大又饱满。你等着,我去给你拿,你要多少啊?”
阮惜时回答道:“大概能种四五分地的数量就够了。”
李婶就用袋子给他装了两斤带壳的花生,递给他之后还叮嘱他说:“这些花生拿回去要放好来,不要沾到油烟和水,不然就长不出芽来啦,还有啊,花生剥壳之后要快点种到地里,放久了会坏掉的,你可以明天种,前一天晚上再剥壳。”
阮惜时小心翼翼地接过花生,一边道谢一边问道:“李婶,现在市面上一斤花生种的价钱是多少啊,我给您钱。”
李婶推辞道:“哎,这点东西,给什么钱啊,你这孩子真的是爱计较,跟你爷爷一模一样,你就安安心心把它拿回家,婶不要你一分钱。”
阮惜时连连摇头:“这怎么行,您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花...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