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择看汤熬得差不多,就关了电磁炉,跟阮惜时说:“你拿碗盛一碗出来喝着,我再炒个白菜就可以吃饭了,看你这小脸冻得,一会得多喝一点汤。”
阮惜时吐吐舌头,笑着去拿碗了。
吃饭的时候阮惜时想起来牛大爷的事,紧张地问道:“今天牛大爷有没有跟你去镇上看病啊?”
陆择无可奈何地摇头:“没有,他死活不愿意跟我去,说了大半天,他又倔强地回屋里了,我没办法,只好去镇上买了些取暖的设备给他,让他不用挨冷,也许能好受一些。我还去药店问了一下,药师说他是老了身体虚弱,让我买一些补品给他,我就给他买了一些保健药。等他用几天看看情况有没有好转吧,如果没有我再强行带他去一趟医院。”
阮惜时虽然担心牛大爷,但听陆择这么说也觉得很无奈,牛大爷在村里是出了名的犟,人机都说他人如其名,跟头牛似的,陆择叫不动他也是情理之中。
只希望陆择给他买的东西能起到点作用,让他早日好起来吧。阮惜时在心里默默祈祷。
阮惜时在陆择的监督下喝了两碗汤,喝到最后肚子都圆滚滚的了,他皱着一张脸跟陆择埋怨道:“我好撑啊,我喝不下了。”
陆择恩典地说:“那就不喝了,你刷个牙先去午睡,我收拾好碗筷再进去陪你睡。”
阮惜时生怕自己走慢一秒又被陆择拉回去喝汤,陆择一说让他去刷牙睡觉,他马上放下碗就走开了,他刷牙的时候陆择就在边上洗碗。
天气一冷,洗东西变成了最痛苦的事情,虽然刚从水井打出来的水是温的,但碰多了还是会伤手。
陆择不让阮惜时碰冷水,因为阮惜时的手太嫩了,皮肤又白又细腻,完全舍不得让它受冻出现裂痕或者生冻疮。起先阮惜时不同意,但是陆择说他手上皮肤厚,耐冻,不会轻易冻伤,好说歹说才说服阮惜时,但每次陆择洗完东西,阮惜时都要小心翼翼地捂住陆择的手给他取暖。
阮惜时躺在床上,把被窝都暖好等陆择进来,陆择洗完碗刷了牙之后也进来了,站在床边脱了外套裤子才钻进阮惜时的被窝里。
陆择身体很暖,他一躺上去,阮惜时就像趋暖的小动物那样偎依过来,紧紧地抱着他,两人手脚缠在一起睡觉。
温暖的被窝时间总是过去得很快,阮惜时没睡多久就醒了,即使在温柔乡他也时刻谨记着自己的教书职责,时间一到就要起床去给孩子们上课。
他轻手轻脚地从陆择怀里钻出来,本意是不打扰陆择睡觉,但陆择午觉睡得浅,他一动就跟着醒了。
陆择看着阮惜时下床穿衣服穿鞋,一边穿一边还打着小哈欠,看起来就让人心生怜爱,如果不是阮惜时要去学校上课,他绝对会把人再拖上床亲热上几个小时。
阮惜时穿好衣服,回头看到陆择醒了,愧疚地挠挠后脑勺跟陆择道歉:“把你吵醒了啊,你继续睡吧,时间还很多呢。”
陆择侧躺着看他,突然问道:“今晚我们吃火锅怎么样?”
阮惜时一听到吃的,就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好啊好啊,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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