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暄。
薄旭泽略略顿了一下。笑容有些迷离。
据他的经验判断,一般特地来找他的,都不会有好事。
“希望不会是一些对我人身造成威胁的事情,你要知道,我这双手是拿手术刀的,不是用来打架的。所以阿宸和梓安两人我都打不过。”
“他们要打你,那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和我的问题是没有关系的。”
想要威胁她,还太嫩了。
“好吧,那你说吧。”
薄旭泽双手一摊,苦笑着说道。
第一个女人是沈心安,第二个女人是崔雨妍,对他来说都是无尽的麻烦,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对她示好。
“我记得你对我说过,阿宸和梓安对你有芥蒂的原因,是因为在沈心安临终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在她的身边,对吗?”
“记性真好啊,我都几乎忘了这件事。”
薄旭泽挑了挑眉毛,把玩着手里的药,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又找不到回绝的理由。
“真的是偶然吗?”
她又不是笨蛋,而且她也相信方皓宸和沈梓安也不是笨蛋,也许他们也怀疑过,但是始终找不到理由,只好相信这是偶然。
“对哦,恰好两人都不在,我巡房的时候发现的。”
薄旭泽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烈,也越发的冷。
“她最后有说什么吗?”
“你为什么会觉得她一定要说什么,我受够了,你们这一群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人,知不知道病人临终前是很痛苦的,可不像电视里面那么唯美,可以说三千字遗言,然后再舒舒服服的死掉。拜托,别那么幼稚好不好。”
“你生气什么?”
崔雨妍看着他,觉得他的生气,有一点莫名其妙。
“我……”
薄旭泽一时语塞,用力的揉着头发,似乎很烦躁的嘟囔道:“没有,什么都没有说,很安详的离开。”
且不论这话是真是假,既然薄旭泽有这个反应,就表示真的没有,或者遵从死者的遗愿不能说,不管是哪方面的原因,她都没有继续问下去的资格。
“那就另外一个问题吧。”
“大小姐,你有完没完啊,我们再不回去,阿宸指不定又胡思乱想什么了,到时候我真的被打的话,一定要问你要医药费的。”
“你认为怎么定义一个人死了,呼吸停止,还是脑死亡,还是火化,还是在所有人心里,已经不记得她,要怎么样才算呢?”
她把何丽盈的话,重复了一遍。
“脑死亡。”
薄旭泽也很认真的回答,他是一个医生,国际对死亡的定义就是脑死亡,只要判定了脑死亡,如果不是家属强烈要求,就可以摘除生命仪器或者是进行器官摘取。
这样的问题,问其他人也许会有感性的回答,但是问薄旭泽的话,得到的一定是这种理性的回答。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想的这样,也许他们会认为,只要还存在在心里,就会继续活下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