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个,宁沫想起了那天晚上心有余悸的一幕,她走到他的身旁也坐了下来。
她嗫嚅道:“那天我都看到了!”
“我知道,我看到你和冼信在那里!”罗战加重了‘冼信’两个字的读音,实在不想媳妇儿的世界有他。
“你……杀了他们!”宁沫心有余悸,实在是那人倒下的身影太震撼了。
看着宁沫那有点发怵的样子,罗战私心不想直面,想找个话题敷衍过去,他怕她害怕他。
可想到自己的工作性质,他还是选择了直言不讳:“嗯,我开的枪!”
“不是应该把他抓去司法审问吗?”他怎么可以把杀人说得那么自然,仿佛他杀了很多人,这些人在他的面前不过是蝼蚁。
罗战直接在沙滩上躺了下去,他的两只手也被他放在后脑勺担任了枕头,这才把二王的事件娓娓道来。
这二王打死了多少多少公安?又打伤了多少无辜的群众?
“你那离得远,估计没看清,那天他打伤了螃蟹,下个目标就是猴子,万不得已才出手的,而且上级的命令是如若反抗,格杀勿论。”
“媳妇儿,我也不瞒你,我这工作性质,杀人已经是常态,如果你受不了的话……”罗战顿了顿。
宁沫还以为他会说离婚的话,想不到却是听到:“那我就脱了这身军装!”
“真的?”
“比珍珠还真!回头我就写报告去,就是估计需要几个月的交接时间,而且以后估计得媳妇儿你养我了!”罗战调侃着。
在那一刻,她的心底那最柔软的地方被击中了,她的眼睛瞬间被润湿了。
一个男人竟然因为一个女人的害怕,义无反顾地放弃自己的事业甚至信仰,这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现在的级别是?”宁沫说着也躺在了沙发上,享受着徐徐海风,欣赏着那蔚蓝的天空。
“你爱人我还不够优秀,才混了个上校。”罗战说着指着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不说这个了,你说想在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家,那咱们到时在这附近盖个属于咱们的海景房,怎么样?”
宁沫倒抽了一口气,因为他的前半句话。
上校?再往上不就是大校,再就是将级别了。
这人才28岁呢,这么年轻的上校?还不够优秀。确定不是炫耀来着?真是用着最低调的话,来炫最高的耀?
半天没听到宁沫的答复,罗战这侧过身子看着她:“媳妇儿,你还没回答我,怎么样?”
“啊?什么?”宁沫转过头,怔愣地看着罗战,她对于他后面的那半句话压根没听进去。
罗战只得重复了一遍。
可话音刚落,宁沫再次呆愣了起来,他是真的把她的话记在心上!
罗战看着宁沫迷糊的那可爱样,他的喉结滚动着,再也忍不住靠了过去,而后就像小鸡啄米一样啄住了她的朱唇。
两人的唇瓣胶着在了一起,辗转着。
可这样还不够,就见他灵巧地撬开了她的贝齿,而后像刷牙一样刷了她的贝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