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也不是想让杜腾改变主意,只是想告诉刚刚包子铺事件的始末,始作俑者是他孝顺无比的娘。
听了宁沫的话,杜腾久久不能平静,想不到竟然是他娘主动惹事:“对不起,我不知道!”
当儿子都三十多岁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娘的德性,不过是听之任之,愚孝而已!
既然他选择愚孝,那她就看他这180台货怎么销出去?
昨天她说的三个月内收录机席卷内陆,不过是保守估计,现在是1月20日,实际3月底的时候,收音机已经是滞销了。
宁沫心里嗤笑一声,而后迈着步伐离开了。
路上,安子墨担忧地看着宁沫:“沫儿,你没事吧!”
宁沫摆了摆手,做生意的哪会不经历挫折,如果这点坎都过不去,她是不是白重生了?
想着宁沫也重新燃起了希望。
安宁沫,你可以的,加油!
“哥,我没事,大不了就不赚钱呗。咱们现在先把车送给车主吧!”宁沫说着还俏皮一笑。
瞅着已经恢复过来的宁沫,安子墨的心也舒畅了。
开着车,两人按照新买的地址就找到了冼信给的地址——这是郊外的庄园。
安子墨按响了门铃,而后一位保安就走了出来,听到两人的来意就电话禀报了。
而后他们两人就被放行了,又开了五分钟,直到一个装修得低调中又透露着奢华的别墅前面停了下来。
一下车就有个管家模样的人把他们邀请了进去。
看来冼信这次的客户不一般呀,也不知道他怎么认识的,宁沫边走边腹诽着。
果然一进入里面,宁沫就受到了压迫般的视线。
她顺着视线看去,看到了一个坐着轮椅四十多岁左右的样貌不俗的男人,只是那眉宇之间有着深深的皱纹,眼眸中也是无尽的愁容。
照理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已经是衣食无忧,可怎么……
算了,这一切也不管她的是,不过不得不说的事,饶是这样,也不难猜出他年轻的时候是何等的风姿卓越。
“你就是安宁沫?”一个清润低醇的声音响起。
闻言宁沫不禁瞪大了双眼,因为冼信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她已经改姓的事情,所以她是被调查了。
“你不用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不过是想见见你而已,所以才让冼信让你帮忙走一遭的。”
见此,宁沫更为诧异了起来。
见她?他们也不认识呀?而且听他这口气,难不成冼信是在帮他做事?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那人若有所思道,而后画风突转,“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胆大,你是怎么想到要倒腾汽车的?”
呃……宁沫心虚地看着一旁的安子墨,想不到这么快就被人戳破了谎言。
他……不会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