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人都觉得肯定是最后一种,也不带她去看了,她只能来到求助于自己的侄子,相信他不会不管她的。
毕竟她虽然外嫁了,可是有着何氏10%的股份,即使这股份不能对外买卖,所以她才有底气在何家大呼小叫。
“姑姑,你别看安小姐年轻,可她可是治好了老爷的,不好的话我们哪里能推荐呀!”何太太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何老太太却是嗤之以鼻,伸出手直指宁沫:“就她,我可不相信,你们再给我找过其他的医生吧!”
而对面的宁沫却是走近一步,刚好顺势观察着这老太太的手。
她的甲板平整光滑,只是靠近甲根部有一个米粒大小的淡紫色暗影,色泽很淡,要不是细瞅压根发现不出来。
“你靠我这么近干嘛?”老太太趾高气扬道,“我劝你还是走吧,我这病不需要你治,我觉得你也治不好。”
宁沫也没给人当舔狗的习惯,她没再看老太太,而是看向了何太太:“何太太,既然患者不配合,那我先告辞了!”
她说着对着一旁的臧之画示意了下,而后两人迈开步子就往外走。
“我送送你!”何太太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一脸歉意地看着宁沫。
后者摇了摇头,表示没啥,而后何太就把宁沫送出了门。
临走的时候她试探道:“安小姐,你说我姑姑是不是真的有精神方面的病?”
宁沫摇了摇头:“不是,她的手是真出现了问题了!”
之后宁沫就没多说就走了。
路上,臧之画一直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我……”臧之画支支吾吾。
宁沫失笑:“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好了,我也不是洪水猛兽的!”
臧之画深吸了口气:“安总,我说这话不应该,可我实在是没办法的。”她说着直接就跪了下来。
“何太太都说你医术高超,而且刚刚其他医生都没出来的病,你看了一眼就看出来了。我想请你为我女儿看病……”
原来臧之画的女儿已经发烧三天了,去医院打了点滴,烧退了还是起,干烧着,医院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宁沫表情严肃了起来:“之画,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你完全可以请假的,现在孩子呢?”难怪她看她气色有点不好。
“我……我已经请假了三天了,就不好再请假了,现在我让之前一起工作的护工帮忙照顾……”
宁沫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哪家医院?”宁沫说着边拉着臧之画快步走着。
“仁心医院!”
而后两人坐上了计程车,不到二十分钟就到达了医院,而后两人马不停蹄地向着病房走去。
到了病房,就看到了一个4岁左右的小女孩正闭着眼睛,面上潮红,而她手上正打着点滴。
臧之画直接跑了进去,对着一旁的护工点了点头,这才看向自己的女儿:“妞妞,妈妈来了,你今天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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