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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霓,青霓,不是这样的,你知道我一急就言不由衷,不会说话了。”他紧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走。
“言不由衷?是爱我言不由衷还是成亲言不由衷?你说得很清楚,你要娶的人是晓柔!放开我,别吵到他人!”青霓回眸,厉声喝道:“放手!”
张愔环顾四周,的确不少人在偷偷打量他们,他放开手让她冷静下,回去后再慢慢解释。
青霓经过这番才意识到,重新审理这个案子之后,张愔好像和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还是关心她,照顾她,却没有以前亲密的感觉,她沉浸在自以为是的幸福之中却忽视了他的异样,回想起来,他待她早就不一样了。
果然自己最担心的事发生了,他心里还是介意那些往事的,的确,怎能不介意呢?自己的确和张员外曾单独共处,的确张员外因不忍伤害自己而死……就算他能接受,那些亲朋好友岂不指指点点。
他不与自己成亲,也是可以理解的。
青霓一边想着一边回到暂住的小院,慢慢恢复理智。不料此时的小院外站了大批人马,成民等立在最里面,她听见里面有人说话。
“请不要抵抗了,你们是嫌犯,我奉命带你们回去,等查明真相了自会放你们走。”领头的是梁仕钊的得力手下,原名秦放,因受梁仕钊的恩惠,现已改名梁放。
青霓见到成民悄悄对她做了个手势,她知道是让她赶紧走。可她怎会弃他们于不顾,她毫不犹豫的跑了过去,与他们守在一起。
张愔也跟着走过去。
梁放他们到小院的时候,慕伊等人才起床没多久,灶房炊烟刚升起,就听到院中有人说奉王爷之命捉拿嫌犯成民,几个人中就成民会武功,却根本不是梁放的对手,不过几招就被制住了。
张愔与梁放相识,一起考的武试,梁放到最后一轮比试的时候放弃了竞选,才让凌风位居第二,二人对对方的武艺都相当赞赏,可惜现在已是各为其主。
梁放看到他,笑言劝说道:“按现在的局面,我们就不用打一场了吧,省省力气。我不为难你们,你们也别为难我,到了原城,查明赵先赵大人的死因后,他们会安全送回。”
据梁放所说,赵先死于审案当晚,他留下绝笔信说是为成民所杀,梁尚书为了女婿特意求了王爷,王爷答应追捕成民回来受审。张愔听了很是意外,王爷怎么会同意呢,他应该知道凶手绝不会是成民,这当中又有什么隐情。
成民单独乘坐一辆马车,吃的用的都备好了,不过是辆高级的囚车罢了;其余人也在一行士兵的“保护”之下安静的行进。
这一路,张愔几次找青霓说话都被岔过去了,她要么守着夏皖要么闭眼休息充耳不闻,总之对他视而不见;慕伊与王思轩就忙了,本就担心成民,还要安慰夏皖,察觉青霓张愔之间不对劲又各自去劝解一番。
青霓不想在这个时候还让夏皖担心,所以佯装没事,像往常一样陪着夏皖,那些失望伤心埋在心底,独自睡觉时默默垂泪。她知道张愔关心她,喜欢她,可是他介意那些事,所以不与她成亲。每每想到这,她就心痛,幸福如履薄冰,她最近太沉醉了……
不过几日大家又回到了原城,齐齐站在公堂之上。奇怪的是,今日的衙门一个闲人都无,大门紧闭,梁仕钊出奇的又不意外的对成民相当恭敬,拿出赵先临死前的指认书,语气温和且诚恳:
“这是小婿亲笔写下的,于情于理,老夫都要问问,那日晚上你们在哪?做了什么?是不是杀了他?”
成民无谓的看了他一眼,淡淡回道:“那晚,我已携家离开了原城,根本不可能到牢房杀了赵先,更何况,我与他无冤无仇为何杀他!”
“那可有人证?”盛筠寒看着成民,不痛不痒的问了句。
“我的证人就是我的家人们,当然若你们不信我百口莫辩。”成民无所畏惧的立在那,威严气势呼之欲出。
梁仕钊爽快一笑,“您的话我岂能不信,我也只是想亲耳听到您的话,所以才请你回来。”
成民暗觉不对,他本以为梁仕钊想借赵先之死为难他们一家,看他如此情形肯定不是这样,却也不愿多做纠缠,立马向夏皖等人示意一齐往大门方向走去。这时,一把激动的有些颤抖的声音响起,绕在每个人的心上。
“皇兄,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