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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凝丫头所言治水的方法的确令臣等为自己的无能感到赧然,只是这地图?凝丫头并未到达焦南,不知从何处所得地图,恐怕不能当真啊”
“这副地图的确是凝儿所画,但是云舒可保证绝对是可信的”他不能说出凝儿可与鸟兽通言,只能这样说了。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董良忱有模有样道:“焦南洪水关乎千万百姓的安慰,怎可以凝公主信手涂鸦之作为准,这万一”
“哦,那董大人可有更好的良策,本殿下愿闻其详”慕云舒客气道,但眼神冷冽的无一丝温度。
“这”董良忱被太子问得哑口无言,又不好反驳。
“殿下,不是老臣不相信凝丫头,只是焦南之事非同小可,不可儿戏,这地图不是平常之人所能得的,凝丫头所绘的地图如此详细,就是皇上手中的焦南地图恐怕都没有这么仔细,实在很令人不解”
乐正翰虽然也为董良忱故意贬低自己的外甥女不高兴,但是心凝的地图的确存在疑点。
“这张地图想必父皇是知道真伪的,凝儿曾经告诉云舒,父皇是知道这幅地图的来历的,凝儿虽然总是喜欢和动物玩耍,但她所提的治水之法,没有那一项不是针对镜岫江”慕云舒语气淡淡,说了很多,但慕政恒却注意到了太子所说的话中,其中的一句对别人是无关紧要,但却是暗示他的话:凝儿喜欢和动物玩耍。
慕政恒眼色一亮,是这样吗?他其实从没怀疑过凝儿这幅地图的真伪,凝儿的地图很详细,但焦南的框架却和他手中的那副粗糙的地图大概框架是一致的,凝儿从没见过他的那副地图,却画出如此详细的样子,他不相信这是巧合,看来凝儿是从鸟兽口中知晓了镜岫江的地貌。
“哈哈,众位尽管放心,这副地图确是真的,明日太子便动身去焦南吧,焦南之危相信不久将会彻底解决!”
“皇上所言极是”
“皇上所言极是”
众人也不是傻子,见皇帝话语模糊,故意避开重心,似乎不想多谈,他们自然也不好追究,反正只要地图是真的就行。
慕承锐深色的凤目晦暗不明,他这个凝妹妹真是不一般,听说她只有十岁,竟然有此见地,这倒是引起了他的好奇,他倒要去看看,这个妹妹是何三头六臂的角色,有意思。
慕云舒不动声色的收起卷轴,薄唇抿成一条线,慕承锐的眼神让他很是不喜,凝儿只能是他的,绝对不允许别人觊觎。
殿内每个人的心思都各自转着,但毫无疑问,金凰公主又大大的出名了。
次日凌晨,东宫的马车就要出发了,这次车中除了和太子一起去焦南的臣子,还有刚从刑部牢房拉出来的习南国人,只是他们都被押在车内没人看到,太子这次决定解决了焦南的水灾后去习南,所以这几人也要带去。
慕云舒纤长的玉手掀开关押习南使臣的车帘,唇角带着嘲意看着车内,这几人看到他仿佛看到什么可怕的鬼怪,瞳孔紧缩,惊恐的不断后退。
“你你魔鬼!魔鬼!慕云舒,你不会有好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