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嘴硬不肯承认,一点小事都可以让她闹性子,也只有向震宇能这么纵容她,由着她乱使小姐脾气,要是别人,哪能容得了她这么任性。
向震宇烦躁地吁了口气,手指抓过前额垂下的头发,这是这个晚上他第二次无奈地抹了把脸。
看着安娣的睡脸,他自嘲地说:“她要离婚。”
沈约看着因为长途飞行,再加上似乎一夜没睡而有些颓废的向震宇,又转头看了看被剪了像狗啃似的发型的安娣,忍不住要对这两个人摇头了。
“你同意?”沈约同情地看了向震宇一眼,栽在安娣的手里,不知该说他好运还是不幸。
向震宇给了沈约一记白眼,冷酷地说:“我不会离婚!”
从以前就常遭到向震宇的白眼,沈约被瞪多了,自然无动于衷,况且他们两人为了安娣连拳头都比过了,现在不过是瞪几眼,他真的不觉得痛痒。
“那你要不要先回家去洗个澡,好好在家里睡一觉?顺便换件干净的衣服,再将脸上的红肿上个药,你放心,安娣我会帮你好好看着,到你回来时,她都不会不见的。”
沈约不用问,向震宇脸上的挂彩肯定跟安娣有关,只是这回不知道是哪个人这么倒霉,吃了向震宇的拳头。
向震宇打起架来,拳头硬不说,要多野蛮有多野蛮,那狠绝样他之前可是领教过了。
沈约见向震宇压根不想走人,只好拍拍他的肩劝说:“婚都还没离,安娣就算真要走,也走不了的。”
台湾就这么一点大,她此时头上还有个伤口,就算要搭飞机,至少也要等伤好了再说。
在沈约的再三保证跟赶人的情况下,向震宇这才不情愿地被请出了安宅。
而直到向震宇的车子开出安宅,沈约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晚上十点半了,他的小助理应该还没上床才是。
他走回自己房间,拿过手机拨给白小梨,手机只响了三声,那头就传来白小梨带着困意的声音“白小梨,限你一个小时内,想办法找出一份离婚协议书到我家来。”
那头刚洗完澡,带着困意躺上床的白小梨听得一头雾水,好端端的要她找什么离婚协议书,他又还没结婚。
只是在她还搞不清楚状况,沈约又再补一句“你要是找不到,这个月的薪水你也别领了。”说完,不管白小梨在那头哀叫连连,他直接将手机挂了。
那天晚上,向震宇听了沈约的话,没有回再安宅,而安娣则是一觉到天亮没有醒来,直到隔天早上八点,沈约再次走进她的房间。
“安娣、安娣”沈约倾身拍了拍安娣的脸颊,试着叫醒她。
睡得迷糊的安娣在沈约的叫声下终于醒了,转头四处望了望,熟悉的摆设跟设计,是她住了二十多年的房间。
“我怎么会在家里?”她记得重新缝合完后,因为伤口太疼了,向震宇让人帮她打了止痛剂,那时天快黑了,向震宇还坐在她病床前,怎么一觉醒来,她就在自己的房间了?
那向震宇人呢?她转头环视了房间一眼,没见到他高大的身影。
“先吃药。”药是向震宇昨晚留下来的,怕她半夜又痛,纪一笙开了止痛的药。
安娣听话地坐起身喝水吃药,又一次看了房间四周,确定向震宇不在这里,她才一脸疑惑地问:“我为什么会在家里?”
“不是你昨晚一直吵着要回家的吗?”沈乔纳过她喝完的水杯说。
“向震宇人呢?”
“他送你回来后就走了,你再好好睡一下,我刚打电话去医院问一笙,他说虽然你没有真的撞到脑震荡,但还是有轻微的脑震荡征兆,今天最好是躺在床上多休息。”
“纪一笙乱讲,我只是撞破头,哪有脑震荡这么严重。”
“你还敢说,这么大的人了,走路走不好撞破头也就算了,你竟然躺在床上都可以再撞到头,整个后脑袋都撞了个大包,你还敢说不严重。”沈约心里虽然心疼,却还是忍不住斥责她。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往后倒,我哪知道会撞到头,再说如果真的很严重,一笙才不会让我回家。”
“人家不让你回家可以吗?一笙说你在医院大吵大闹,你老公还差点把人家医院给拆了,吓得护士都不敢进你的病房,他能不让你出院吗?”沈约打去医院时,纪一笙很不客气地将他们夫妻俩的恶行都跟他说了一遍。
“我就很痛,可是我哪有大吵大闹,我才没有。”
沈约鄙视地哼了一声:“我让佣人煮了粥,等吃过后你再好好睡一觉,我还要到公司上班,如果再有不舒服还是哪里痛,让佣人打我的手机。”
因为要上班,沈约已经穿戴整齐,一身黑色西装笔挺,粉红色的衬衫配上紫色的领带,整个人看起来帅气却又不失内敛稳重,还有一股成熟男人的吸引力,难怪公司那么多女员工暗恋他了。